“他看别小孩放假都会跟着家人起世界各地去旅游,他就掏钱让二婶带着和沈韵停起去。圈子里有阵子流行把自家孩子送去上什滑雪马术课之类,他问有什爱好,说喜欢大海。他就每年在国外挑个地方,在海边酒店包个月长包房,冲浪和潜水都是十几岁时候就学会。”
就这样自言自语地说着说着,沈时安又陷入到往日回忆当中:“妈走以后有很长段时间都郁郁寡欢,不太爱说话。老头子那时候怕心里难过,还特意给
沈时安指头勾着江凌脖子上那个红绳在手里圈圈绕着,半晌之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这个是什时候戴上?”
江凌睁开眼睛,垂眸向下瞟瞟,缓缓道:“就爷爷下葬那天。”
“从来没见过你喝酒醉成那个样子,废好大力气把你移到床上,给你换衣服时候见你脖子上戴着这个玉佩,就把自己也拿出来。”
江凌解释完以后,头顶半天没听见响动。环在沈时安腰上手紧紧,他思索下,小声问道:“时安,你心里是不是还是很难过啊?”
沈时安胸膛起伏下,轻叹口气,语气平静沉声道:“如果说现在点感觉都没有,你会相信吗?”
场酣畅淋漓情事从下午直持续到傍晚,江凌被沈时安从衣帽间贵妃榻抱到浴缸,又从浴缸捞出来折腾到卧室床上。
期间江凌有迷迷糊糊睡过个多小时,后来当沈时安扎好最后个保险套袋子、包着纸巾扔到床下时候,江凌感觉自己全身骨头架子就像被拆开又重组遍,每动下都疼得要命。
沈时安给助理打电话,让粤景湾打包好几样菜送到家里来,去浴室冲个澡,再光着上身穿着条睡裤出来时候,就看见江凌撅着屁股趴在枕头上,举着个毛茸茸脑袋在那划拉手机。
拉开被子躺回床上,沈时安刚靠近,江凌就抬起头戒备地瞟他眼。
沈时安无奈地笑笑,搂着人枕到自己胸口上:“你这是什表情,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信。”
沈时安淡淡笑:“那不就是。”
“小时候爸妈不管,家长会都是爷爷帮去开,作业本后面字也都是他帮签。”
“二叔接管公司以后他时间多,腾出来大部分精力都用来盯着。”
沈时安说完后感觉自己表述还不太准确,于是顿顿又纠正道:“其实也不算盯,应该说花不少心思。”
江凌歪着头哼哼两声:“你确实不是,你只是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罢。”
沈时安不置可否地皱皱眉,转身把人拥地更紧点,懒懒道:“是你嘴里个劲地念叨着喜欢,才没控制住。你要是不拿腿勾,可能早早就结束。”
“那下次就不勾着你。”江凌眨眨眼抬头凑到他下巴上,打趣道:“你上床就把你踹下去。”
说罢便在被窝里抬起脚,但却不是真要把人蹬下去,而是插在沈时安腿缝中间,让他给自己暖着。
两人难得有这清闲自在时光,赖在床上聊聊闲话、互相依偎着什也不用想。江凌眼睛半开半阖,很快就又进入到昏昏欲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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