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苏时清冒着雨跑去赛场找到,听到他跟所谓“朋友”们对话,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苏时清在他离开后脱力般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心脏痛得厉害,连呼息都带着伤。
付明淮来得很快,第三次按门铃后他急得踹几脚门,“哥,没事吧?破门!”
苏时清捂着胸口强行站起身开门,付明淮赶紧扶他坐下,“药没吃?你坐着,去拿药。”
付明淮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半夜被苏时清叫过来,第次苏时清给他打电话,电话里只剩下苏时清微弱呼息声,等他赶来苏时清差点没气儿,好在家里有备药物。
“你走吧,简风,好好生活。”
简风还没从刚才错愕中缓过神,“你是故意这做对不对,你就是想让对你死心,让知难而退对不对,阿时,不会放弃,在你没有男朋友之前都不会放弃,真会改,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苏时清站在床边,将被子甩在简风身上,惨然笑声,“有男朋友你就会放弃是吗?”
简风时间没明白他这句话意思,讷讷地点头。
苏时清拿出电话,当着简风面开免提,对面接电话很快,是个男人声音:“哥,这晚,怎?”
体走进卧室。
苏时清靠在床头,见简风过来,扔给他样东西,东西落在床边,匆匆瞥没看清,简风以为会是润滑剂,走到床边捡起来,整个人如雷击般,心控制不住抖,冷汗瞬间从每个毛孔渗出,那是个假阳/具,是曾经简风自己买来故意刺激他那支。
他抹去简风所有生活过痕迹,唯独留这支器具。
“躺过来,自己用。”苏时清说,他声音没半点温度,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指尖掐进自己掌心,刺向简风刀子同时也在刺向自己,看着简风苍白脸,他并不好受。
次刺激透才能永久杜绝,他希望这次过后简风能放弃他去过属于他生活。
“唉,哥,你还是去做个检查吧,时不时痛回,回回要你命,你能撑几回?”
苏时清吃下药缓口气,“没事,就是心悸,没严重在那个地步,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好,你说你,身边没个朋友没个人照顾
“现在有空吗?来家。”
“哥怎?马上来。”那边问。
听电话这几秒简风觉得他死遍,很没底气地小声问:“他是谁?”
苏时清没说话,只是问他:“你要留下来见他,还是现在走?”
简风几乎是跌下床,踉跄着奔向浴室,胡乱穿好衣服仓惶离开,电梯里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衣服穿反,鞋子没顾上穿,好狼狈,太狼狈。
“阿时……”简风声音破碎,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开玩笑对不对?”
苏时清没再看他。
这种沉默比刀子捅进身体更难受,简风慢慢爬上床,眼泪落在灰色被子上,润出片墨色,他颤抖着爬上床,想到却是那年他故意用这支东西刺激苏时清场景,他当时应该也跟此刻简风心情样吧。
简风机械化趴到床上,麻木地将那根东西往身下送,苏时清直紧攥着双手,倏地拉过简风,抢下他手里器具扔到床下,“够,你走吧。”
“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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