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时清请余心远和章荔吃饭,起来还有章荔弟弟。
“小舅子,在这边上大学。”余心远介绍。
苏时清跟他打招呼:“你好。”
章迁底沉着脸,也不搭腔。
章荔拍弟弟掌,跟苏时清解释:“小孩儿闹脾气呢,非要跟什群友去山上露营,这个季节露什营啊,还非说山上能看到雪,不让去还生气。”
苏时清心又开始隐痛,强忍着说:“可已经不爱你。”
“没关系啊,重新追你,只要你能给机会。”
送走简风,苏时清坐在简风坐过位置,那里留有简风余温,口口吃掉饺子和枣泥糕。
前路漫漫,是重修旧好还是重蹈覆辙,谁也不敢保证,苏时清不敢再赌。
坐到手脚发麻,思绪被电话铃声唤醒,是余心远。
简风坐下,取下背包,“这个是中药包,每晚敷在膝盖处,第二天早上再取下来,这是……妈妈包饺子,她让拿给你,哦,还有这个,枣泥糕,你尝尝。”
苏时清不再看他眼睛,端起保温盒,饺子糊成团,筷子都夹不起来,简风想让他不要吃,他起身去厨房拿勺子,吃几口,“帮谢谢阿姨。”
“放太久,下次给你拿生,你回来自己煮。”
“简风,不用,今天谢谢你,饺子吃,药也收下,会敷,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也不用补偿,以后不要送。”
“不是补偿你,是想重新追你,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楼层到电梯门开,苏时清无声叹息,先踏出电梯,“进屋再说吧。”
简风在门口踌躇,害怕进门看见另个人,苏时清开门时偷瞄屋内,没开灯,应该没人。
灯亮,苏时清回头,“不进来吗?”
“啊,进,进。”
踏进门第眼看见门边鞋,简风那个晚上离开时没穿走鞋。
章迁凶着脸:“你烦不烦啊,别人都能去就不能去,群友怎,就是去露个营,又不会怎样,还能把埋啊?”
“是你姐,还能害你呀,这个季节就不适
“师兄,这晚还没休息?”
余心远在电话那边说:“猜猜们在哪?”
“该不会是在榕城吧?”
“答对,明天起吃过饭吧,你章荔师姐也来。”
“好。”
苏时清尝口枣泥糕,太甜,太久没吃甜食,甜得受不,他看向简风,简风很认真,在等他回答。
“简风,你会爱上同个人两次吗?”
“哥,没有两次,直爱你,从来没改变过。”
“简风,你只是不甘心,别太执着,往前看吧。”
“很清楚心,爱你比任何成份都多,比不甘心,比懊悔,比每种都多。”
原本他没扔。
苏时清递双拖鞋给他,“新。”
苏时清自顾自忙着,烧开水,收衣服,简风站在沙发前,不知道是该继续留下还是该放下东西走人。
水开,苏时清倒杯水给简风,“怎不坐。”
苏时清不知道该跟他说什,只好借着忙碌遮掩尴尬,回头看见简风脸无措站在沙发前,苏时清心像被什东西微微挠下,有点痒,带着点刺痛,那个肆意张扬简风变得小心翼翼,那个张牙舞爪喜欢趴在沙发玩游戏简风此刻连坐在沙发上都要等他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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