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这种风格,没别原因。”
简风觉得很狼狈,明明是他存着私心想要苏时清上门,想让苏时清看到他对从前那种生活渴望,可苏时清真来,他又觉得这样带着目性邀请过于廉价。
好在苏时清没深究,说:“嗯,你想吃什?来做。”
“菜都准备好,你
心跳很快,简风静不下来,试着看电影,丁点儿看不进去,只好又拖遍地,擦遍桌子。
六点出,苏时清开着车往简风住处开,那条路他闭着眼都能摸过去,在简风离开那两年,他每次失眠都会跑到简风家楼下,没有等什,也没有缅怀什,只是想坐在他楼下,仿佛那样能安抚他不安情绪。
直到简风回国,他戒断那种不健康疗法,没再出现在他家楼下次。
熟门熟路站在简风家门口,按响门铃。
简风几乎就等在门后,门铃刚按下去,门开,四目相对,气氛莫名有些古怪,尴尬中夹着丝暧昧。
“哥,能不能……能不能提个小小要求?”
“说说看。”
简风咬牙问:“能不能不去外面,来家吃好吗?买好菜你来煮,想吃你做饭。”
本想说去他家,想想还是说自己家。
苏时清不忍心拒绝他,“好。”
没察觉,他对简风态度温和许多。
简风只把他话听进去半,不再给何秀云送饭,但还是雷打不动给苏时清送,每次嘴上答应好好,不送不送,隔天到饭点,饭就到,后面苏时清也懒得去说,有就吃。
半个月后,何秀云出院,这次住院并没有过多缓和母子二人关系,更多时间两人都在为自己观点坚持,谁也说服不谁,只是苏时清习惯沉默,不与她争辩。
苏时清主动打电话给简风,简风接到电话时,正在店里帮员工搬货,他使不上力,激动重达80来斤纸箱砸到脚上,简风咬着牙没叫,小心翼翼地问:“阿时?”
他在想苏时清是不是打错电话。
“你来。”
“嗯。”
“那个,给你拿拖鞋。”
苏时清换好鞋走进客厅,愣住,屋子里装修,陈设,家具,都跟他家里模样,灰色布艺沙发,雾霾蓝窗帘,椭圆形玻璃茶几,餐桌上花瓶里插着他最喜欢矢车菊,要不是简风就站在他面前,他都要以为进自己家,就连拖鞋都是样。
“你……”
挂断电话后简风单腿原地转圈,又是笑又是哭,哭脚砸痛,刚直忍着,这会儿真痛得掉泪,笑冬天要过,春天要来。
店里员工脸懵,老板这是发哪门子疯?
发疯老板顾不上太多,把活儿交待给员工,跑去市场买菜,买完菜买水果,最后特意去苏时清以前常去花店买束花。
回家后马不停蹄收拾屋子,家里装修完没多久,用全是环保材料,刚装修好就住回来。
收拾完又去洗菜切菜,把他能想到要做事全做,看时间,才五点。
“是,想请你吃个饭,有空吗?”
“啊?”简风觉得有点晕,幸福来得太突然。
“没空?”
“啊,不,有,现在就有。”
苏时清有些好笑,听着简风略带颤抖声音,又有些心酸,“六点半吧,地址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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