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候,简风抱超大束向日葵,进电梯时差点卡坏朵,苏时清开门时没看到人,只看到大朵大朵向日葵,明灿灿,很温暖。
“哥,送你,喜欢吗?”
“喜欢。”
“那可以亲下吗?亲脸也行。”
苏时清护着花,凑过去亲亲他脸颊。
“要要要,太阳花好!”
离开时,碰到何若元,抱着个造型巨丑公仔,站在李成泽家门口。
简风看着何若元抱着公仔,嘴角抽抽,“元元,你也来看李成泽啊,早知道们起来。”
何若元摸下鼻子,“是啊,刚好路过,过来看看他。”
“你这个公仔是几个意思?哄小孩呢?觉得李成泽不会喜欢。”
都是简风爱他证明,只是爱太早太快,爱不成熟。
“那你爱吗?”简风继续缠着他问,“肯定是爱,对不对?”
苏时清看着他眼睛,“不爱你话,这个时候你不会在身边,不会在家,更不会看见脆弱狼狈。”
简风抱着他,在他看不见地方红眼眶。
煎熬第周过去,苏时清反而更焦虑,半夜醒来把阻断药扔进垃圾桶,坐在沙发发呆,简风默默地坐到他旁边,陪着他发呆,又陪着他把药捡起来,等他平静,哄他入睡,看着他睡着,简风睁眼到天亮。
简风给苏时清设定套健身计划,每天拉着他在小区跑两圈,跑完回家做瑜伽放松身体,给他做营养餐,陪他看电影,读书给他听,不让他闲着。
阳台围满向日葵,家里到处是鲜花,苏时清焦虑缓解不少,他最近特别喜欢听简风念英语,简风不知道从哪淘回来本书,《追风筝人》,纯英文版,每晚听着简风个单词卡几顿读法,苏时清总是从被他逗笑到放松睡着。
这天晚上,简风正在洗澡,放在沙发上羽绒服滑落,苏时清捡羽绒服时抖抖,口袋里纸张掉出来。
是简风恐艾症干预疗法计划书。
简风背着他偷偷去恐艾症干预中,
听到声音李成泽跑到门口,抢过公仔用力捏捏,怪腔怪调地逗何若元:“元元哥哥,这是送给吗?真丑啊,丑得真有特色。”
何若元伸手去抢,“不要算,还给。”
“要啊,没说不要,丑也喜欢,进来呀,站门口看风景啊,简风哥,要不再聊会儿?”
简风还没说话,看见何若元进门自己从柜子里拿双拖鞋换上,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具体又说不上哪里怪。
“不,要回家给家阿时哥哥做饭,让你元元哥哥陪你吧。”
没人能体会简风心情,恐惧艾滋病,听到相关字眼都害怕得头皮发麻,可他更害怕这三个字跟苏时清扯上关系,害怕苏时清会染感,会对生活失去希望,这种害怕大过对于“艾滋病”本身恐惧,这种恐惧令简风无法入眠,无法正常思考,苏时清所看到简风坚持面,全是简风拼命撑出来给他看。
这个时候他要坚持,要做苏时清后盾。
第二周简风去看次李成泽,李成泽在学骑摩托车,简风送他个超酷头盔,顺便送他束花,太阳花。
李成泽很是嫌弃,“为什不是向日葵,有人送花送太阳花吗?”
简风抢回来,“不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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