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喊那声嗓子都哑。
姜未依旧摇头,“不咬,不疼。”
笑话,怎能在贺意跟前丢脸?
“那撕。”叶之之掀起蜜蜡个边角,提前告知声。
姜未视死如归:“来、来吧!”
“来帮人送东西,刚好碰到你。”贺意举起手里东西示意,然后嘴角噙笑,在屋里找个凳子坐下。
“快躺下,不然要干。”叶之之端着小碗,吩咐道。
姜未躺下,但贺意眼神直盯在他身上,让他有点紧张。
他故作轻松,说起昨天晚上相亲事,“意哥,跟裴溯没什关系,那句台词也是他设计,最喜欢你,才不喜欢他。”
听姜末这说,叶之之突然抬头看眼贺意。
“是,您跟姜先生认识吗?”叶之之没做他想,在门口小推车里融好热烫蜜蜡,转身推开门。
贺意也跟着走进去。
姜未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条篮球短裤,头直埋在美容床挖出洞里,听见开门声音,他带着哭腔道:“兄弟,你待会能不能慢点撕。”
叶之之本正经:“那可不行,用蜜蜡就得快准狠,慢点撕不下来。”
说着,他把蜜蜡涂在姜未腿肚子上,等蜜蜡干,咬牙,用力。
只有声,贺意没听清,好奇心驱使他走出休息室,站在隔壁房间门口。
里面交谈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能忍受吗?能忍受话,去调另只腿蜜蜡。”
姜未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能——”
门从里面打开,个长相清秀可爱娃娃脸走出来,看见贺意,吓跳。
“刺啦”声,整片蜜蜡连着腿毛撕下来,再看姜未,腮帮子鼓得硬硬,愣是声没出。
“姜先生,还可以吗?”
“可——以——”
姜未缓缓呼出口气,抖着腿坐起来,却
两个人原来是这个关系。
“嗯。”贺意看着姜未腿上蜜蜡慢慢变干,换个姿势,双臂撑在双腿膝盖上,这样离姜未更近些。
“姜先生,很疼话就咬住这个吧。”叶之之准备脱蜜蜡之前,递给姜未块毛巾。
姜末摇摇头,“不疼。”
贺意嘴角笑意更深,他出口劝说:“还是咬着吧。”
“啊啊啊啊——”姜未双手抓着床沿,先是惨叫声,最后竟“呜呜”哭出来。
“好,翻过来吧,脱前面。”
姜未边哭边翻过身,看见站在床头贺意时,愣半天。
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不好看,头发没洗,身上唯件衣服还是他穿好些年篮球裤,脸上挂着鼻涕眼泪,活像刚被人蹂躏完。
“意哥?”姜未反应过来,第件事就是拽着裤腿擦把脸,“你怎在这?”
“您好,您找谁?”
贺意摇摇头,没出声,等叶之之关上门,才说明自己来意。
“李朝阳托给你送样东西。”然后顺便指指里面,不经意间问他:“里面在做什项目?要很久吗?不久话就等你下。”
叶之之看眼贺意手里盒子,想会儿,然后说道:“在做蜜蜡脱毛,很快就好,您稍微等下,也有东西给李总。”
“好。”贺意摸摸鼻尖,突然“哎”声,“里面那人是不是姓姜啊?听着声音像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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