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意眸子下变得幽深,“给你栓链子干什?”
姜未在他颈窝里乱蹭,蹭得两个人浑身起火。
“别家小狗都有链子,怎没有?”
粗重呼吸起伏,前面那个是贺意,姜未则在后面紧紧跟随。
贺意喉结飞快滑动,虽然他下意识是拒绝,但这刻,他脑子里全是姜未戴着链子乖乖蹲在家里等他画面。
声音很小,但足够贺意听到。
贺意没回话,撑着下巴转头看向窗外,姜未也看他眼,在车窗玻璃上瞧见贺意倒影和上扬嘴角。
他们在这件事上向来有默契,蛋糕鲜花红酒都被丢在玄关柜子上,衣服鞋袜散落地,大床上赤/条/条人在翻滚。
“嗤……”声细微笑声。
姜未无奈抬起头,看着贺意,“意哥,已经是第三次。”
昨天晚上看时候,姜未伤已经好差不多,今晚或许可以做点什。
等贺意坐进姜未副驾时,多少旖旎心思都被他忘在脑后。
“你干嘛啊这是?”
车顶灯照在姜未光头上,反射出耀眼光,激得贺意微微眯眼。
姜未呼噜把自己头皮,认真道:“意哥,陪你起光头。”
“滚吧你,开会去。”贺意笑骂他句,把人推开,真跑去楼下开会。
姜未转身靠在办公桌上,盯着贺意离去方向出神。
广州公司没有他姜未也能好好运转,他是老板,又不是员工,没必要天天盯在那里,只不过最近快递上出点小问题,也已经完美解决。
姜未现在已经不想回广州,他觉得广州公司像个累赘,他没法直接放手,但他又舍不得在北京贺意。
或许今晚可以问问贺意意见,姜未想着,掀起自己裤腿看眼,膝盖那里淤青已经渐渐消退。
贺意憋笑渐渐变成大笑,他笑完才把胳膊搭在眼睛上,“对不起,光头真太影响性//欲,现在不看你,来吧。”
姜未委屈:“你之前明明说过,有没有感觉跟头发长短没关系,跟下面长短才有关系。”
贺意拿开胳膊,瞅他眼,悠悠道:“是没关系,但头发就算再短,那也是有,旦没,还说什长短?”那眼神好像在说,他下面也没。
姜未盯着贺意眉眼看半晌,突然低头凑近贺意耳边,像是说什秘密。
“意哥,你想不想,给拴条链子?”
车里有蛋糕有鲜花还有红酒,可贺意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姜未头顶。
难道他剃光头也这丑吗?
“意哥,别看,你这样总让觉得现在很丑。”
贺意收回目光,淡淡道:“别误会,就是很丑。”
“……”姜未认真开车,等红灯时候,突然道:“意哥,伤好,待会儿要不要做。”
这证明,今晚可以做点什。
前几天他缠着贺意要时候,裤子都脱,贺意瞧见他腿上伤,愣是不叫他做。
做贺意又不是非要用膝盖着地那个姿势,他还有好多姿势可以跟贺意试。
贺意今天出奇忙,这个部门找他过去看看合同,那个部门找他过去看看策划案,忙他在整个公司上下奔走。
后来他突然醒悟,这些人可能就是想看看他光头,于是他铁青着脸把烂摊子丢给方鑫,直接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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