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心想,难道这就是那个被关在这里
孟言定心神,又问道:“你为何在此哭泣?”
宫女用袖子擦擦眼泪,抽泣着说:“奴婢名叫忍冬,是浣衣局宫女,今日陈美人娘娘交给奴婢照顾只猫,不知怎跑到那里面去,无论奴婢怎呼唤,它都不出来,若是它在里面出什事,主子肯定不会放过。”
孟言顺着她指方向看去,发现她说是重华宫,那个有侍卫把守大门紧锁宫殿,孟言道:“你去问问门口侍卫,让他们帮你进去寻找不就行吗?”
忍冬摇头,“他们最是不近人情,且奴婢模样丑陋,他们不但不会帮,肯定还会骂顿。”
孟言时也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忍冬抽泣几声,又开始哭起来,孟言见她实在哭得可怜,想想,便道:“你别哭,大晚上惊动其他主子,岂不是罪加等,进去帮你找回来便是。”
言非常不以为然,满不在乎道:“等什时候通知,再去吧,也好躲懒几日,你先出去,叫兴儿进来服侍更衣。”
依桃行个礼,就要退下,临走时孟言叫住她,“对,你去帮准备纸笔,洗完澡要用。”
他想起苏贵人被罚百遍《女训》,左右闲着无事,不如他替母妃写,虽然他字写得不怎样,但是模仿起苏贵人字还是有几分神韵。
等孟言抄完已是掌灯时分,他将抄好纸张张张叠好,就出门预备去给苏贵人送去,他早点送去,苏贵人就能早点休息。
原本兴儿要跟着服侍他,孟言嫌弃他腿脚太慢,便自己个人去。
忍冬瞪着眼睛,惊道:“你如何进去?”
“自有办法。”说罢,孟言沿着重华宫围墙走小圈,来到后门处,仰头看看围墙高度,将长袍下摆塞到腰带里,提气,借着旁边树枝,跃上重华宫围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重华宫漆黑片,寂静非常,孟言跳下去,站在院中,此前在外面闻到桂花香气浓郁起来,这个季节,宫里其他地方桂花早已开过,没想到这里竟还在盛开。
孟言猫着腰借着月光点点前进,边走边小声学着猫叫唤,希望能得到回应。
终于,他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声真正猫叫,孟言心中喜,顺着猫叫方向走去,转过个石柱,看到院中亭子里,似乎站着个人,身穿白衣,身量修长。
夜晚宫巷尤为寂静,他并未刻意放轻脚步,走在其中,两旁墙壁还会传来回声,宫巷没有灯,只有每个宫门口盏小灯照亮,幸而孟言不是胆小之人,很快就到翠微宫,将东西交给苏贵人后,又留下吃碗甜汤,才往回走。
回去不赶时间,孟言便慢下速度来,行至先前那个路口时,隐隐约约听到有哭声。
孟言停下来细听,确实是有人在哭,他循着哭声找过去,在个角门后面,看到有宫女蹲在地上,哭得正伤心。
这晚,她个人在这里哭,定然是遇到什难事,孟言没有多想,走过去便问:“你是什人?为何在此哭泣?”
宫女吓跳,忙止住哭声,抬起头来,她抬头,倒是把胆大孟言吓住,只见那名宫女右脸有块圆形伤疤,猩红丑陋,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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