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宫安静且诡秘,微弱宫灯根本照不亮那些黑暗角落,高墙掩盖下,似乎每处宫殿都藏着不为人知秘密。孟言巧妙避过打更太监和巡逻侍卫,来到重华宫后墙,如上次样,提起衣袍,越墙而过。
轻功卓越孟言落地几乎没有声音,今天夜里没有月光,重华宫漆黑片,孟言循着记忆里路线,摸到重华宫殿门前,探头往里看看,屋子里没点灯,他轻轻推门,老旧木门发出吱呀声响,把孟言吓大跳,来不及收手,开门产生动作惊醒屋子里人。
孟言听到黑暗中有人开口道:“夜已深,殿下为何不在寝宫安睡?”
适应黑夜孟言,依稀看到屋子里有人起身,不多时,房里亮起微弱烛光,借着光亮,孟言看清眼前人,依旧是身白衣,依旧是半束着黑发,容颜在烛光下,影影绰绰,平白多份瑰丽。
孟言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你怎知是?”
来,如今大哥回宫,即便苏娘娘再不讨父皇喜欢,大哥终究是长子,皇后怎会没有防备。”
“凭他长子嫡子,也要能得圣心才行,殿下你文武双全,才学出众,还怕没有来日吗?”桃枝将茶盏放下,立在旁给孟承研磨。
孟承面色寻常,看不出情绪,桃枝不敢再多说,屋子里时安静下来,片刻后,孟承开口道:“今日试探过大哥,他似乎没有这个心思。”
桃枝小心问道:“殿下确定吗?”
孟承摇摇头,“不能十分确定,有些人面上装再无害,心里怎想,又有谁看得清楚,不过父皇到现在也没许他去南书房念书,可见对这个长子也不见得多重视。”
“除殿下,没人会来这种地方。”废后在桌边坐下,道:“深夜拜访,不知所谓何事?”
孟言走过去,将带来酒放在桌上,在废后对面落座,撑着下巴看他,“不过是今日又路过这里,便想着再进来看看,上回还没问出你叫什名字呢。”
“个囚犯名字,知不知道又有什要紧。”他淡淡地说。
孟言却道:“定要知道,向不和没名字人
桃枝笑道:“在外头养这多年,点儿父子情分都没有,哪里比得上殿下,皇上最喜欢还是殿下您。”
孟承没有说话,端起茶水沉默喝着,听着外头有些喧闹,他走到窗边看眼,见兴儿正拿着渔网在舀池子里锦鲤,而孟言则站在旁指挥他,孟承扬扬嘴角,坐回去,又开始琢磨起明日功课。
孟言和兴儿在院子里玩闹阵,烦闷心情缓释大半,但是心里依旧有些担心苏贵人,孟言算算日子,今日是可以去给苏贵人请安日子,用晚膳后便带兴儿同往翠微宫去。路过重华宫时候,孟言特意停下脚步,朝那个方向多看两眼,黄昏中重华宫,还是如既往寂静萧条。
他在翠微宫没待多久,便安安分分地回长定宫,原本兴儿见他对着重华宫发愣,还担心他又跑去打探什,见他前后再没提句废后,心里才算落定。
服侍孟言歇下,兴儿躬身退出去,只留下小盏夜灯照明。等到长定宫整个安静下来,孟言倏地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揣着壶酒,轻手轻脚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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