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手挥,“这几年蒋家仗着你得朕喜爱,在外胡作非为,还企图蒙蔽朕,朕不发落你你该庆幸,竟还如此不知好歹,你是认为办好几件差事,学问在兄弟间独占鳌头就不知天高地厚?”
“儿臣不敢。”孟承听着这些话,心已冷半,后悔起今天冲动行为。
皇上不想再听他多说,呵斥道:“自己下去闭门思过,好好想想为君之道为臣之道!”
孟承再不敢多言,垂着头退出来。
斜阳从朝阳宫大窗户照进来,在御书桌上投下明暗光影,背光处,放着封不显眼密函,上面写着:太师广交朝臣,似有结党嫌疑。
太师劝道:“无论如此,此事先静观其变,陛下正在气头上,殿下切勿冲动去求情。”
“知道,祖父你别太担心,只要能保住舅舅性命,切就好说。”
孟承安抚太师好会,又跑趟大理寺,各路走动番,确保蒋如松暂时不会受刑,这才回到宫中。
只是心里始终放不下来,蒋如松是他母妃唯弟弟,从前慧贵妃还在世时,便对这个弟弟疼爱有加,孟承不能不管,虽然太师劝说孟承不要轻举妄动,孟承到底还是没忍住。
这日,皇上在朝阳宫问三位皇子书,三人都答得不错,孟承依旧答得最好,皇上并没有因为蒋如松迁怒孟承,还夸他几句。
散朝后,众人都走,他才缓缓回过神来,连忙招个小太监把孟承叫去太师府。
孟承在太师府听太师讲完朝堂上经过,急得站起来,“难道祖父打算就这样算吗,大理寺那里能说得上两句话,去和他们沟通。”
“无用,既然他们敢在朝堂上弹劾如松,必定是证据确凿,大理寺便是肯听殿下,也不敢忤逆陛下,殿下去说,也只能让如松在里面过得好些,最后只怕还是免不他罪。”太师深深叹气。
孟承道:“死五个人而已,难道父皇真会要舅舅命?”
太师看眼孟承,微微蹙眉,“死罪或许可免,但活罪难逃,若是有心之人撺掇那些工人闹起来,你舅舅怕是免不要流放几年。”
这封密函送到皇上手中已有月余,皇上直按着未提,如今蒋如松出事,他正好借此下手,无论蒋如松贪污证据有几分真,蒋家势力确实该打压
孟承看皇上心情好,时心急,给蒋如松求情。
原本还笑着皇上脸色立刻沉下来,让孟言和孟翊先走,独留下孟承,将他好顿发落,“你身为朕皇子,凡事不为大梁子民考虑,心只有你母家几个亲戚,死去那五个人在你眼中,还抵不过你舅舅条命吗?”
“儿臣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还请父皇彻查。”
皇上盯着他,“有何蹊跷?证据朕都是看过,账本全是经你舅舅手,难道你认为朕老眼昏花,不辨是非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孟承着急解释。
“舅舅也是,动什不好,偏要去动建设行宫款项。”
太师看着孟言,“担忧是,此事怕不是冲着们来。”
孟承皱眉,“祖父意思,是冲着来?”
“你直颇得皇上宠爱,恐怕有人看不下去。”太师沉凝道。
“二哥已被封为太子,她还想怎样?”孟承气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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