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怎选这样个人,那咱们好笼络吗?
皇后躺在凤仪宫软塌上,头疼厉害,槐枝轻轻为她揉着,也不能缓解半分,孟翊在旁边来回走好半天,忍不住道:“母后,不如去给程大人求求情,说不定能让他留在京中。”
“糊涂!”皇后扬起身子,“们素来与这些朝臣都是私下里来往,如今你去求情,岂不是摆明告诉你父皇,你在私自接交朝中大臣吗,你才被立为太子,切不可被你父皇猜忌。”
“可若是少户部这个钱袋子,往后们拿什打点其他人,光你和这点份例哪里够。”
孟翊面色焦急,户部这条路是皇后花十几年培养出来,如今说断就断,程广奉倒是不要紧,只可惜那些白花花银子。
皇后咬牙道:“如今已成定局,程广奉是不中用,没关系,以咱们人脉,在户部再提拔位尚书大人,还是可以做到。”
貉!”
程广奉抖如筛糠,额上布满豆大汗珠,他俯在地上,颤抖道:“微臣知罪,还请陛下恕罪!”
“还敢让朕恕罪!朕再宽恕你,国库都要被你搬空!”
“陛下恕罪啊!”程广奉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能哭喊着这句话,希望皇上能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饶他次。
然而这是皇上登基后第次彻查*员风气,如果轻易饶他,不仅助长贪污腐败,还会让太师不满,毕竟蒋如松刚刚获罪流放。
她刚说完,个小太监匆匆进来请安,“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槐枝认出他是勤政殿伺候洒扫小太监,给皇后递个眼色,皇后忙道:“起来回话。”
“多谢娘娘。”小太监站起身,走进几步,小声道,“进宝公公要奴才来告诉娘娘声,刚刚陛下和几位大臣在御书房议事,定翰林院内阁学士秦大人为新任户部尚书。”
皇后眸色沉,打发小太监,孟翊满脸疑惑,不由问道:“父皇这快就定好人选,母后,这个秦大人是什来历?”
皇后按着额头,“你二妹生母,淑妃,便姓秦,新任户部尚书,是她哥哥。”
果然,太师站出来道:“陛下,前几年羌族屡犯边境,们原本应当出兵镇压,可因为国库空虚,便只能选择和谈,还险些赔进去好几座城池,若不是……”太师突然意识到自己多话,忙止话头,转而道,“如此大辱,殊不知竟是因为打仗钱都进程大人府中,程大人将户部管真是密不透风。”
皇上神情有瞬恍惚,想起这些事也很是心烦,他眉心深皱,靠坐回龙椅上,厌恶看着程广奉,道:“户部尚书程广奉,枉顾朝纲,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即日起革去官职,发配边地充军,所有财物尽数充到国库,其家人无论长幼皆驱逐出京,儿孙永不可参加科考,入仕为官!”
程广奉最后口气没撑住,瘫坐在大殿中间,平日与他交好*员手中也不干净,此时自身难保,没有人敢为他说话。
皇上重罚程广奉,对于其他人,则选择从轻处理,罚他们年俸禄,并说只要他们将所贪钱财尽数充公,皇上便不再追究。
这招软硬兼施,杀鸡儆猴做很好,毕竟他登基时间不长,朝堂不能有太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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