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怀不料皇上会突然问到虞清,忙道:“回陛下,陈氏说是虞公子弄丢她养猫,时气不过才打他。”
董怀说完后,室内陷入寂静,孟言不敢回头,不由放慢脚步,可是直到走出门外,小太监关上门,他也再没有听到皇上开口。
孟言不敢在御书房外面逗留偷听,只好心事重重地走。
而他没听到是,他走后不久,昏暗御书房内,皇上带着倦意声音对董怀道:“找个太医去瞧瞧,看看打坏没有。”
董怀心中大惊,已然明圣意,却不敢多说,忙道:“奴才遵旨。”
皇上放下手中奏折,点头道:“起来吧。”
“谢父皇。”孟言站起身,垂手立在厅中,毕恭毕敬。
皇上看他眼,“你从泰州回来也有些日子,直赋闲着,自己有什想法?”
孟言道:“儿臣每日依旧到南书房上课,算不上赋闲,若是父皇能让儿臣继续替您分忧,更是儿臣荣幸,无论什差事,只要能尽儿臣份微薄之力,也不算辜负父皇教导。”
皇上端起茶盅,沉默片刻,道:“太子管着刑部,孟承在兵部,其余地方,朕瞧着也就户部事情繁琐些,从明日起,你上午照旧在南书房上学,下午便去户部跟着秦衡学着办差吧。”
”
她刚说完,名侍卫从另边走来,手里捧着好几枝梅花,都是红梅,有已经绽放,有些还是花苞,红梅映着白雪,煞是好看。
侍卫乍见到孟言,震惊片刻,忙跪下请安,“微臣参见大殿下!”
“起吧,这是给公主摘花?”孟言随口问。
侍卫忙道:“回殿下话,是。”
路到回到长定宫,孟言眉头还紧紧皱着,据说皇上当初废后之后就再没有提起过虞清,只当没这个人,底下人也都把这个昙花现男后当成忌讳,不敢议论,时隔三年,为何父皇突然又提到他。
难道他是觉得当初惩罚太轻,想要重新处置虞清吗?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孟言心里着急,却因为时近除夕,宫中
孟言心中大喜,却不敢露出分毫,忙拱手道:“儿臣领旨。”
“另外回去作篇有关赋税和民生文章,明日晌午拿给朕看,也考验考验你这年来在南书房究竟进益没有。”皇上斜靠在龙椅上,随口吩咐。
“是。”
“行,没别事你就跪安吧,朕也乏。”皇上闭上眼,面露困倦之色。
孟言行个跪礼,跪安后退出御书房,行至门口时候,突然听到皇上在身后问董怀,“听闻陈氏此前冲进重华宫把虞清打,是怎回事?”
孟言点点头,对着永萱笑道:“永萱早些回宫,雪天路滑,仔细脚下。”
“多谢皇兄关心,永萱告退。”永萱朝着孟言福福,命跟着宫女接过侍卫手中花,离开御花园。
孟言看着她离开方向,若有所思,之前虞清说过,新任户部尚书可以用,户部尚书秦大人是淑妃哥哥,而二公主永萱则是淑妃唯女儿,这其中关联,或许值得推敲。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孟言和永萱寒暄耽误时间,不再多想,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没有别人,皇上坐在御书桌后面批阅奏折,董怀立在旁服侍,孟言轻声走进来,跪地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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