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就断在这里,蓖麻种子不算什名贵东西,野草丛中随处可见,宫中太医院肯定也备不少作为药材,经手之人不说千,也有五百,根本无从查起。
孟言从未想过,这样个小小东西,居然就害他弟弟条性命,胸中郁气难疏,孟言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闷酒,玉芙怎劝都劝不住,只好请来虞清。
虞清拿过孟言手中酒壶,重重搁在桌上,冷冷道:“什事值得殿下借酒消愁。”
“不甘心!”孟言叫道,“凭什!他们凭什害母妃和弟弟!那些躲在背后黑手,甚至都不知道是谁!”
虞清提起衣袍坐下,轻叹声,“往后不甘心事情或许还有很多,殿下要做好这种觉悟。”
孟言再去翠微宫时候,甘草告诉他,魏太医那里有结果,甘草手里拿着个手炉,对孟言说:“魏太医仔细检查每样东西,在这个手炉上发现些不妥之处。”
甘草说着将手炉打开来,继续道:“魏太医说,这个手炉里头被人涂蓖麻粉,蓖麻有消肿拔毒、泻下导滞、通络利窍功效,可是它亦是有毒,寻常人少量服用不会有问题,孕妇却万万碰不得,手炉里头涂上蓖麻粉虽然量少,但若是日日都有,被炉子里炭火烘烤,随着呼吸进入娘娘体内,只需两个月,便可使腹中胎儿中毒,轻则畸形,重则夭亡,娘娘冬日畏寒,手炉几乎不离身,可想而知……”
甘草说着哭起来,孟言掌拍在桌上,怒道:“手炉是谁负责!”
甘草忙跪下,请罪道:“手炉里碳是连翘准备,奴婢每日也检查过,可是并未发现什异常,魏太医说蓖麻粉无味,许是混在炭灰中,奴婢才没有发现,请殿下恕罪!”
“去把这个叫连翘给带来!”孟言黑着脸。
“身为皇子,居然也有这无能为力时候。”孟言冷笑,又要伸手拿酒,被虞清把按住。
“身为皇子,无能为力时候多,想要摆脱这种状态,只能手握更大权利,大到没有人敢忤逆你。”
虞清手心干燥温热,上面传出温度点点抚慰孟言心,更给他足够力量,他反手握住虞清手,定定看着他眼睛,“将整个后背都
甘草忙去叫连翘,可在下人住耳室找圈也没看到人,今日该她当值,就算要偷懒,也不会跑远,甘草拉过院中个洒扫太监,问:“看到连翘吗?”
“上午时候连翘姐姐说有事出去趟,后来便没留意。”小太监说。
甘草眉头深深皱起来,心中升起种不祥预感,她正要出门去找,走到宫门口,迎面撞上个宫女,那宫女被撞倒在地,脸色苍白,嘴里说着:“淹死人淹死人!”说罢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
淹死人正是连翘,在翠微宫后面片竹林井中,那地方平日少有人去,竹林又长得茂密,便成宫女跟太监或者侍卫私相授受地方,连翘尸体泡在井中应当是有几个时辰,面容泡发涨,让人看着心惊。
大家都说她是在这里和什人私会后失足掉进去,孟言当然不会这傻,连翘必然是被人灭口,或许是他让魏太医查贴身物件消息被连翘发现,她告诉幕后主子,那人怕她坏事,所以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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