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看着他,“殿下有证据吗?”
“兰姑不是证人吗,她亲眼看到太师府管家去给连翘哥哥送钱,他们素不相识,为何去送钱,其中缘由想便明。”
虞清轻叹声,“连翘哥嫂都失踪,兰姑却好好,说明他们并不知道兰姑和连翘哥哥私下里来往,首先兰姑愿不愿意损坏自己名声去作证暂且不提,就单凭个市井寡妇只言片语,殿下觉得皇上会相信吗,三殿下直以来都深受皇上喜爱,殿下贸然去状告他,皇上会怎想?”
“难道就这样算!”孟言想到他中午还和孟承喝酒说笑,就觉得恶心。
虞清替孟言舀碗百合鸡汤,道:“自然不能算,但是殿下目前只能忍耐,你现在在朝堂虽然有点势力,但是太过单薄,身后没有强有力支撑,若是现在就和三殿下撕破脸,你将面临便是太子和三殿下两个劲敌,你能应付过来吗?若是没有把握将敌人击即中,便不可以轻举妄动。”
医儿女早已搬家,不在宫中登记原乡居住,至于搬去哪里,无人知道,连翘哥嫂虽未搬家,却已人去楼空,不知是死是活。”
虞清没想到对方动作竟然这快,免不有些失望,“那就是说什都查不到。”
“不是,奴才还是有些收获。”兴儿又道,“奴才去调查连翘哥哥时候,邻居寡妇以为奴才是宫里出来给他送钱,主动来找奴才,奴才这才知道,原来连翘哥哥背着他媳妇暗地里和这寡妇有苟且,寡妇名叫兰姑,她知道些连翘哥哥事情,据兰姑说,之前段时间,常有宫里打扮人出来给连翘哥哥送银钱,奴才算着日子,大概就是去年年底天气刚冷起来时候。”
“如此说来,连翘大约就是那时候被收买,趁着天气转冷,在蓉嫔手炉上动手脚。”虞清若有所思,“兰姑知不知道送钱是什人?”
“兰姑也不知道他叫什名字,只说她有回偶然撞见,瞧见那人个头不高,下巴上长个大大痦子。”兴儿说罢小心翼翼补充道,“太师府管家下巴上便长个大痦子。”
“就是说以后还要和他笑脸相迎,演出兄友弟恭样子?”孟言问。
虞清点头道:“面具是所有争斗中不可缺少道具,殿下经历这多事,应当明白什最重要。”
良久,孟言开口道:“明白,这个仇会牢牢记在心里,来日起讨还。”
说罢拿过汤匙,慢慢喝着碗里汤,目光中,已
虞清眉心深锁,将手中鱼食尽数撒进池塘,对兴儿说:“知道,你下去吧,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这位兰姑将有杀身之祸。”
兴儿吓得缩缩脖子,应声是,行礼退下。
晚上孟言回府,二人同桌用膳时候,虞清便把此事跟孟言说,末补充道:“太师跟蓉嫔娘娘素来没有恩怨,想多半是受命于三殿下。”
孟言握着筷子手指节发白,他恨道:“以前只觉得他聪明,想不到竟然这心狠手辣,母妃何曾得罪过他?有年除夕,体谅他无处可去,带他去翠微宫,母妃还亲自给他做点心,没想到竟是喂白眼狼!”
孟言越想越气,把摔筷子,道:“此事不能就这算,要去跟父皇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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