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表情已经不能用惊喜来形容,他忙道:“怎会怪你,你如今本就是起,虞清,真要好好谢谢你,为谋划如此详密。”
孟言说着扬声要连晴把棋盘撤下去,换酒上来,说要和虞清喝杯。虞清被他刚才句“你本就是起”闹得有些不自在,轻咳声,刚挪过视线,却见孟言正牢牢看着他,虞清面上窘,斥道:“看什!”
孟言托着下巴,仍是盯着虞清不放,他叹声说:“这几日忙脚不沾地,每次和你见面也只聊朝堂上事,都没空好好和你说话,今日细看下来,发现你比此前胖些,脸上终于有肉。”
虞清下意识摸摸自己脸,“不是你每日吩咐厨房准备桌子菜,让连晴盯着吃吗,天天这样吃法,想不胖也难。”
“胖点好,你从前太瘦,点都不健康,大夫说你体虚,就该好好养着,还为费这些心思。”
当朝太师儿子,三殿下孟承亲舅舅,蒋如松此前因贪污行宫建造款,被判流放三年,虽是流放,但太师和孟承从中斡旋,流放之地也不算特别偏远,如今已快满两年,还有年就可放回京城。
虞清暗地里吩咐小满安排人以太师府名义,去流放之地偷偷将蒋如松救出来,跑到半路,又趁其不备将他个人丢下,那蒋如松从前锦衣玉食惯,在流放地这久,早已苦不堪言,如今都逃出来,他岂有再回去道理,便顾不得救他出来人行踪,个人路往京城走,他不敢走官道,于是寻着小路且走且停,如今仍在途中。
孟言大为惊喜,“你什时候安排这件事?”
虞清道:“在你发现太子私扣贡品之后就开始筹划,猜想你大概会将贡品事透露给三殿下,到时三殿下肯定会对太子发难,这边派人去劫出蒋如松,再将此事暗地里透露给太子派人,说蒋如松自己逃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狗咬狗嘴毛。”
“那蒋如松也不是个傻,他到时候说是被劫出来不就露馅吗?”
孟言说着话,连晴已经将酒和几碟佐酒小食呈上来,孟言替虞清斟酒,虞清道:“不算很费心思,况且你救出宫,也是因为能为你出谋划策,身为你谋士,这本就是应该做。”
孟言抬头看他,眼中有灼灼深情,“可不是只把你当做谋士。”
虞清只当看不见他眼中情意,端起酒杯,对孟言举杯,“无论如何,都要多谢你。”
两人齐饮尽杯中酒,虞清看着空杯,回味口中酒
“他现在身边个人都没有,谁劫他,人证呢?况且打是太师府名义去救他,再怎样他也不敢供出这个,要怪只能怪他受不住苦楚,没问清楚来人是谁便稀里糊涂跟着走。”
听着虞清这些话,孟言脸上笑收都收不住,他伸手替虞清倒杯茶,夸赞道:“没想到你竟然想这周全。”
虞清看孟言眼,“你为朝堂之事奔波,自然不能闲着,还有个好消息,殿下可知蒋如松如今走到哪里?”
“哪里?”
“泰州地界。”虞清端起茶杯,细细喝口,道,“已经以殿下名义给泰州知州沈寻修书封,他定知道怎做,希望殿下不要怪虞清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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