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虞清简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若说刚才还因为他突然表白有些慌乱,此时便只剩下气恼。
他骂句,孟言笑嘻嘻地松开他手,“虽然志气不高,但是想要就定会拼尽全力去争取,皇位是这样,你也样,才不在乎你和父皇曾经是什关系,你现在已经是庶人,和他半分关系也没有,也不算悖德。”孟言说罢略顿顿,又隐秘笑,“不过就算你现在不是庶人,也样要把你夺过来。”
虞清这回是真什话都说不出来,他深吸口气,知道凭自己现在身体根本打不过孟言,只能忍下,他狠狠瞪孟言眼,不再和他说任何话,抬脚就回自己房间。
孟言叫几声,虞清非但没有回头,还用力摔上房门,孟言独自站在院中,无奈耸肩,他番豪言壮语惹恼虞清,孟言却丝毫不担心,反而有些小开心,因为虞清竟然在他面前耍起小脾气,要知道从前虞清,要是本正经,要是冷言冷语,何曾这激动过。
孟言知道见好就收,并没有跟上去死缠烂打,而是独自坐回藤桌边,看着远处夕阳西下。
虞清茶杯滚落在地上,滚烫茶水撒他身,他惊慌失措站起来,孟言吓跳,忙走过来拽着他,“烫到没有?”
虞清抽回自己胳膊,拍拍身上水,有些尴尬地说:“都落在衣裳上面,并没有烫到。”
“都没紧张,你紧张什?”孟言确认虞清是真没有烫伤后,才笑着问他,他其实没想过这快就跟虞清表明心意,虞清是个极克制守礼人,过早说开,以后他只怕会躲着自己,但是今天在这美丽庄子上,又是他们二人单独相处,可谓天时地利人和,话赶话不小心就说出口。
但是孟言不后悔,他说都是真心话,反正迟早都要说,看着虞清听到他话后打翻茶杯紧张模样,孟言只觉得可爱。
虞清不想再跟孟言继续纠缠下去,他转身欲回屋,垂着眼道:“有些乏,先回房休息。”
晚膳备好时候,孟言去敲虞清门,没有得到回应,他又差庄子上伺候丫头去敲门,虞清在里面说不饿。孟言没有办法,只能
孟言却不让他走,“马上就要吃晚饭,吃完带你到旁边花圃走圈消消食再回去休息。”
“放手。”虞清转过头直视着孟言,眼中有隐约怒气和不知所措,他道,“孟言,你今日胡言乱语只当没有听到,以后若再胡说,别怪不客气。”
“怎是胡言乱语,说都是真心话,你就是心上人,这有什问题吗?”孟言迎接着虞清目光,逼近他,刻也不闪躲,虞清面露愠色,挥拳过来,却被孟言把抓住。
虞清想收拳,拳头却被孟言牢牢握在手心,他怒道:“方才说话都白说,们是不可能,对你只有扶持情义,决不会有其他感情。”
“那是你事。”孟言道,“无论你对是什感情,反正就是喜欢你,想娶你做媳妇儿,你就算不喜欢,也不可能阻止喜欢你,除非你从此不再和合作。”孟言边说边看着虞清表情,见虞清要开口,他马上又道,“就算你不和合作,也照样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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