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冷哼声,“在心中,他已经不是父亲,没有这样父亲。”
虞清愣,之前虽然孟言和皇上父子情单薄,但他从来没说过这样话,不由得问起缘由,孟言便把事情字不落和虞清说,末他恨道:“母妃辛辛苦苦为他怀着孩子,为这个孩子还伤害自己身体,他竟然认为母妃不详,在母妃病重之时还与人弹琴作乐,他怎配做父亲!”
虞清听罢冷冷笑,“他直都是这样薄情寡义之人,在他心里,最在意从来都只是他自己,其他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巩固权利棋子,原以为他做皇上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样,也是,没有心人,如何能要求他知冷暖呢。”
虞清言语中透着鄙夷和恨意,孟言知道他引得他想起往事,对于虞清往事,孟言直很好奇,之前试探着问过几次,却每次都被略过,孟言知道虞清不愿意说,从此就没有再问,今日听他说起皇上,心里越发好奇,但他并没有问,那恐怕是虞清最深伤痛,孟言不想再让他回忆起来。
然而虞清却主动道:“你以前不是直问,作为虞家少将军,为何不会武功,又为何会嫁给孟元吗,此
孟言高热持续三天,终于有消退痕迹,这三天,虞清日夜守在他身边,困就在床边趴着睡会,玉芙心疼他,劝他回去休息,虞清摇摇头说不用,不是他要逞强,实在是昏睡中孟言直拽着他手,不让他离开,只要虞清离开小会,回来时候,孟言必定浑身大汗淋漓,似乎是经历什可怕事情,导致虞清再不敢轻易离开。
三天后,孟言幽幽转醒,他刚坐起来,就发现自己手里拽着个人手,低头看,虞清趴在他床边睡着,孟言动作惊醒虞清,虞清抬头看到孟言醒,忙伸出另只手摸摸他额头,摸到不再发烫,虞清心里终于松口气。
孟言怔怔看着他,大梦初醒般迷茫,良久,他眼底浮上层浓浓悲伤,哑着声音道:“没有母亲。”
虞清鼻子酸,用手指拭去孟言额头上薄汗,安慰道:“逝者已矣,你定要保重自身,不然蓉妃娘娘在天之灵也会担心。”
孟言头扑进虞清怀里,什话也不说,虞清正要推开他,听到压抑哭声,不多时,就感觉有温热液体打湿他胸口衣裳,虞清心中不忍,便由他抱着。
孟言忍这久,不在外人面前流下滴眼泪,此时所有情绪有依靠,终于宣泄出来,此前宫里派出来太医也说过,淳王殿下病是郁积于心导致,郁气疏散,病自然就好。
点点心疼随着孟言哭声渐渐在虞清心底蔓延开来,虞清轻轻摸着孟言头,言不发放任他哭,被孟言情绪渲染,也不免难过起来。
孟言哭很久才渐渐止住哭声,他抬手擦擦眼泪,从虞清怀里起来,却别着脸,不让虞清看见他狼狈模样,虞清柔声道:“哭出来就好。”
“从今往后,只剩下孤孤单单个人。”孟言低沉地说。
虞清知道皇家兄弟根本算不得兄弟,蓉嫔死更和孟承脱不干系,他只好劝道:“皇上还健在,这种大逆不道话你在面前说说就罢,在外面可别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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