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领教过这位三弟厉害。”孟言饮口茶,翻着*员名册,道,“手中如今有个户部和刑部,户部还不能彻底算人,秦衡……他帮不帮无所谓,但是想他应该不会和对立,另外就只有个枢密院,枢密院那点儿兵力,实在算不上什支持,而且正使还是皇后弟弟,就担个虚名。”
“枢密院兵力虽少,却都是守卫京城和皇宫要职,你可不要小瞧他们,至于那个冯鹏,在这里给你立个军令状,最迟不超过今年除夕,定处理他。”虞清颇有自信地说。
孟言立时笑,看着他道:“这自信,若是过除夕他还好好,那又怎说?”
“绝不可能。”虞清也看向孟言,眼中闪着淡定光,孟言便知道,他已经有万全之策。
孟言替他倒杯清茶,举杯道:“既如此,那就以茶代酒,先谢过你。”
只是……奴婢多嘴问句,殿下为何如此看重虞公子?”
孟言沉默良久,开口道:“从前,只为自己争,往后也要为他争争。”
虞清站在门外,敲门手就这样顿在半空中,孟言说话声音不大,却字句全都说进虞清心里,虞清垂着眼眸,心中五味杂陈,下午孟言突然亲吻已经让他乱阵脚,此时再听到这样肺腑之言,说不感动是假。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转身走。
孟言在家歇四五天才重新回到朝堂,经过这些事,再看着高高在上皇上,孟言心中已经没有丝敬畏之心。
虞清端起茶杯抿口,从衣襟中掏出本书,放到桌上,“这是虞家枪法,以你现在年纪练习虽然晚些,但会好好指导你,你自己也要用功。”
孟言惊得都忘喝茶,抓起那本书看眼,又抬头看向虞清,眼中惊喜毫不遮掩,他将茶杯用力放在
这日孟言回府时,虞清已在书房等着他,他将朝中*员名册摆在孟言面前,道:“如今你们三位皇子势均力敌,想,是时候分析下朝中局势。”
“你说。”孟言坐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杯茶,定定看着虞清。
虞清指著名册道:“先说太子,此前们虽然成功拿下刑部,但是太子在朝中势力仍不容小觑,首先是那些御史言官,他们最是规矩守旧,心只想着辅佐储君,但是这些人反而是最好办,他们支持是太子这个身份,就是说无论谁做太子,他们就会站在谁那边。另外还有吏部,瞧着也像是在朝着太子靠拢,目前并不是明目张胆太子党。军方有永安侯,永安侯手里握着西北大营三十万兵力,是太子强有力后盾,另外还有中宫皇后这个依仗,她和永安侯是条船上人,要想拉下太子,只有从皇后和她娘家下手。”
孟言若有所思,而后问道:“诚王呢?”
“诚王在朝中也不乏支持者,最重要就是兵部和太师,太师手里兵权虽不多,却都守在京郊大营中,离京城最近,兵部就更不用说,只差把诚王两字写脸上,翰林院有不少人从前是太师门生,他们多多少少能在孟元面前说得上话。”虞清说罢停顿片刻,继续道,“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对付诚王殿下最要紧是他本人,他心思之深可比太子要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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