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女子,会是羌族吗?”虞清端着茶盏,细细嗅着茶香。
颜如玉忙道:“不是羌族,是胡族女子,胡族向来归顺大梁,两国交界处也有通婚,奴婢知道大梁和羌族关系,若是有羌族女子混入京城,肯定会第时间通知公子。”
虞清抬眼看她,缓缓道:“想个法子,让她成为羌族女子,并将太子殿下养个羌族舞姬消息透露到朝中大臣口中,该透露给哪些人,应该不用提醒吧。”
颜如玉俯身行个礼,应道:“奴婢明白。”
透露大臣既不能是孟言这边人,最好也不要是诚王那边人,而是那些朝中只听命于皇命,明面上不涉及党争老臣,他们时时刻刻为大梁安危担心,若是知道正在边境作战太子早就和羌族有联系,怎可能还睡得着觉。
大人,如今长大倒像个小孩子,跟个奴婢置什气,先走,会下午还要出去趟。”
“那晚上要去和你睡,不睡书房,要睡你卧室。”孟言亲口虞清。
“书房怎,睡得不舒服?”虞清不解。他们此前为避人耳目,两人亲热,都是借着议事名头睡在书房。
孟言贴着虞清耳朵,不怀好意道:“卧室床上有你味道,香香,睡得安稳。”
虞清耳根红,瞪孟言眼,不再理他,直接回自己院子。
这事不用多费劲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对于孟元,虞清最是解不过,他是个极其多疑自私人,若是前方再传来几次战败消息,皇上决计不会让太子独自和羌族交锋,到那时候,孟言机会就到。
崎城交战两次失利消息和羌族舞姬事同传到皇上耳中,位老臣递上奏折后,佝着身子站在御书房能照出人影地面上,隔着这远都能感受到皇上阴沉情绪。
皇上将折子重重放在桌上,问那老臣,“他既然养在外头,肯定是没有声张,这消息你是从哪儿来?”
“那姑娘张扬,自己跟其他舞姬炫耀说出来,微臣个学生正好听见,来告诉微臣,微臣便悄悄去查,确有其事,这才敢来禀报陛下您啊。”老臣语重心长,“太子殿下如此行为,实在不妥。”
皇上皱眉沉凝片刻,推推手让老臣子退下,御书房还剩下他和董怀两人,皇上拿起那本奏折重新看起来,太子在崎城和羌族对战两次,两次都失利被逼
忍冬刚走到碎琼居门口,听到后面传来虞清脚步声,开心地回过头,笑着请个安,冲着院子里叫道:“连晴,公子回来,通知厨房备膳。”
虞清没有责备她,只是道:“你去门房吩咐声,备个马车下午要出府趟,让小满跟着。”
“是。”忍冬欢喜地去安排,只要虞清不成天和孟言混在块儿,他做其他事,忍冬从不多问。
虞清和颜如玉约在此前孟言带他们见面那个茶楼,没有多余寒暄,虞清开口便问:“你之前说太子很喜欢你们那儿个异族舞姬?”
颜如玉站在虞清身前,恭敬点头道:“是,那个舞姬刚来半年左右,因为是异族缘故,她跳得舞很有特色,人长得也别有番姿色,太子殿下很喜欢她,已经为她赎身,奴婢特意打听过,养在外面别院,太子妃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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