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心中冷笑声,这两人唱和演倒是配合很,明摆着给自己个下马威,孟言心中虽有气,但也知道刚来不好发作,只得暗自忍下,他道:“不必这麻烦,是来打仗,又不是来游玩,侯爷还是先给说说战况吧。”
众人来到沙盘前,永安侯指着个插着黑色小旗子地方说:“羌族就在离崎城百多里之外地方安营扎寨,此地离他们个部落很近,他们大部分将士和粮草全都安置在这个部落寨子里,每隔段时间都会派人到营地换防,每换防次都要来们城门下叫阵次,有时候遇到好战头领,三四天就要来回,他们后备充足,且十分狡猾,不是善茬。”
“你说这个部落是这儿吗?”孟言指着不远处另面黑色小旗子问。
“不错。”
孟言看着那处地形,那个部落寨子三面环山,只有个出入口,地势很占优势,而他们安营扎寨地方又在去往这个寨子必经之路上,想要偷袭有些困难。但若是每次都和他们硬碰硬正面交锋,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孟言凝眉沉思,视线在沙盘上扫过圈又圈。
站在旁边,看着振臂高呼孟言,丝毫没有平日跟他玩闹时候泼皮模样,他身形在盔甲衬托下,显得格外挺拔,脸上轮廓也透着习武之人硬朗坚毅,他是勇敢而且意气风发少年将军,也是大梁未来。
虞清透过孟言,似乎看到从前自己,他不自觉地轻扬嘴角,定定看着台子上那个人,眼都舍不得移开。
大军浩浩荡荡出发,路快马加鞭几乎不曾耽误,半月后终于抵达崎城。
太子和永安候个都没出现,只派个都督出来迎接,孟言沉着脸却也没说什,与那名都督寒暄两句,让他先带着将士们下去安顿,自己则和虞清同前往主帅房间。
看见孟言走进来,太子和永安侯总算出来,永安侯先朝着孟言略抱抱拳算是行礼,带着歉意道:“淳王殿下远道而来,请恕老臣未能亲去迎接,实在是连连对战羌族,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
“想偷袭?别想,要是行得通们早就这做。”太子在旁开口道。
“也并非行不通。”虞清忽而出声。
太子和永安侯纷纷抬头看向他,此前他直跟在孟言身后言不发,故而太子和永安侯都没有留意到他存在,以为只是孟言个下属,此时他突然开口,话虽不多,却是在反驳太子,太子自然不高兴,摆着张臭脸,冲虞清说:“你是什人?这里有你说话份吗!”
孟言忙道:“二弟息怒,这是军师,于问雪先生,对行军打仗颇有研究。”
永安侯狐疑地上下打量虞清几眼,摸着下巴上短须道:“既是军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此遮遮掩掩是何缘故?”
孟言朝他笑笑,伸手虚扶把,“侯爷言重。”
说罢又恭恭敬敬对着孟翊弯腰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孟翊瞥他眼,不甚耐烦道:“免礼吧,真不知道父皇派你过来做什,难道本宫还……”
“太子,淳王殿下路奔波,是否要安排顿接风宴。”永安侯适时出声,打断太子抱怨。
太子瞪着眼睛说:“粮草都不足,哪儿有功夫准备什接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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