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救。”虞清看着孟言眼睛正色道,“永安侯和太子只是担心敌人狡诈攻进城来,他们并不是想要置你于死地,是战场刀剑无眼,所以你受伤。”
“知道。”孟言冷笑声,言语虽然还是虚弱,却带上狠厉,“回宫后该怎说怎做,自然知道。”说罢想起什又问,“夜袭情况如何?”
“成功,只是夜袭小队几乎全军覆没。”虞清道,“刚刚去主营就是商议此事,如今羌族粮草损失惨重,正是追击好时候,薛同说他愿意领兵前往直击羌族营地,太子拿不定主意,永安侯不太同意,替你做主说同意,如今就等着太子拍板。”
“他到底在怕什,真是个怂包!”孟言激动坐起来,扯到浑身伤口,疼得他嚎叫声,瞬间又倒在虞清怀里。
“这次确实不能怪太子殿下,他犹豫不决也是有原因,们后续粮草迟迟没有运来,若是再战下去,迟早会和羌族落个同样下场。”
担忧看眼虞清露在面具外面半张脸,“少将军脸色非常不好,还望好好休息,切勿太过忧思。”
薛同走后,虞清走进屋,叫来直暗中跟着他们暗卫,对着他耳语几句,暗卫领命后迅速去。
孟言是当天晌午醒,虞清正好去主营商议完事宜,回来推门就看到孟言探着身子在拿桌上水壶,虞清忙快步跑过去将孟言扶着躺好,又是惊喜又是责备,“叫声让外头伺候人给你拿就是,你小心又扯到伤口。”
孟言抓着虞清手,虚弱道:“叫,没人理,只有你关心。”
虞清给他倒杯水,扶起孟言躺在自己腿上,将杯子递到他嘴边,点点喂他喝。
“什!”孟言再次激动起来,疼得深深皱起眉头,“孟承是怎搞得,户部早就拨款,他们兵部就负责运个粮草都办不好吗!”
虞清将躁动不安孟言按在自己身上禁锢住他,不让他再乱动,免得伤口崩开,他道:“你就不能好好听把话说完吗,孟承自然是不想顺顺当当把粮草运过来,所以他挑最远条路,能拖日是日,反正你和太子都死在边境是他最愿意看到,只是他再怎拖延也没胆子私扣粮草,是派人伪装成山贼截粮草,估计这时候诚王殿下在京中正急不知怎办才好呢,他没按照规定路线运送粮草导致粮草被劫,可是天大罪过。”
孟言听得愣愣,偏偏身子被虞清按得动弹不得,他转动两个眼珠想想,惊叫出声,“不是,你这不是让
喝完后还用大拇指拭去孟言唇边溢出来水滴,孟言抬头冲他咧嘴笑,扯到伤口后哎哟声,笑容却没收回,“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胡说什呢!”虞清瞪他眼,“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去叫大夫。”
孟言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想靠着你躺会,昏迷时候知道你直陪着,闻到你身上味道。”
孟言躺在虞清腿上,贪婪地嗅着虞清身上令他熟悉又安心气息,虞清抬手摸着孟言头发,颗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他喃喃道:“是无用,不能护你周全。”
孟言张嘴咬虞清手臂口,抬眼道:“不许这说,知道是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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