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粮草至少还需两天才能到,没想到第二天早,下属就来报,说有人往崎城衙门送千石粮草,县衙里人正预备往军营送过来呢。
孟言和太子等人样吃惊,细问之后才知道,送粮草人是淮州有名富商金华荣,淳王府侧妃宁氏亲舅舅。
金华荣还让人带话,说这些是送给淳王改善伙食,以后隔段时间还会送些来,让大家不必节约,敞开吃,吃完好打胜仗。
孟言躺在床上,惊得嘴都合不拢,许久他才于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虞清,“原来临出门时你和宁氏密谈是为这个事,你怎知道孟承会在粮草上动手脚?”
“猜,也不敢十分保证,但是提早安排下去总不会有错,若是诚王殿下能规规矩矩将粮草运来,那金员外粮草就当做锦上添花给大家加餐,若是诚王那边做什小动作,金员外粮草岂不是雪中送炭吗,果然诚王没有辜负筹划。”
听着孟言口无遮拦话,虞清恨不得巴掌拍死他,奈何他舍不得,顾及着他伤,只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下,“张口闭口就是殉情、永别,不会说话就别说,没有点忌讳!”
虞清教训着孟言,从前对这种话他也是毫不在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如今竟然开始忌讳起来,尤其现在还在战场上,听到孟言说这种不吉利话,虞清心就莫名咯噔下。
孟言被训顿后老实,安安静静躺在虞清腿上,仰头问他,“知道你肯定不会让们弹尽粮绝,这次是什计划?”
虞清道:“最迟不超过两日,们就会有粮草。”
孟言不解,“这是为何,难道户部又拨款下来?”说罢想想又推翻自己,“不会,且不说户部有没有多余银钱,即便是重新拨银子,新粮草也没有这快运过来,到底怎回事,快跟说说。”
“那山贼也是你提前安排好?”孟言又问。
虞清点点头,“算过,那条路是路程最远,诚王为拖延粮草送达时间,大抵会选择走那条路,可再远距离总有送到那天,到时候他不过担个延误军机罪名,不是什大事,倒不如干脆让这事闹大些,届时诚王不仅要惹得皇上震怒,你也会因为有个好王妃而赢得皇上夸奖,将士们也不用挨饿,岂不是皆大欢喜。”
孟言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他不知道原来在出发前,虞清就想到各种可能并且做好周密谋划,每件事都帮他处理妥妥当当,还不动声色在千里之外将孟承军。
虞清神秘笑,故弄玄虚道:“这个先不告诉你。”
孟言皱着眉撑起半个身子,盯着虞清看半晌,忽而笑,他对虞清勾勾手指,“你不告诉就不问,反正迟早要知道,不过另有桩事要告诉你。”
“何事?”虞清不疑有他,凑到孟言跟前,孟言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句什,虞清耳朵瞬间红成片,脸上若没有面具遮着,想来也是红半边。
他把将孟言推在床上,站起身理理自己衣裳,瞪道:“伤成这样还如此孟浪,你合该躺在床上起不来!”
虞清说罢转身就走,孟言在身后扯着嗓子叫他说自己还要喝水,虞清也没理他,径自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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