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明日便上朝去,并会亲自去问问父皇,究竟是怎回事,国公爷出事可是大事,怎能坐视不理。”
第二日朝堂上,有耿直言官上奏问安国公事,皇上没有给正面回答,其他人都噤若寒蝉,纵是有肚子疑问,也不敢问出口。
散朝后,孟言去朝阳宫请安,看到皇后依旧素服脱簪跪在殿外苦苦哀求,脸上未施粉黛,显得十分憔悴。
孟言站在殿中看着斜斜歪坐在软塌上帝王,面上憔悴并不比皇后少多少,但他即使再憔悴,仍是威严,他撑着头靠在那里,言不发
兴儿口中两位先生是孟言幕僚怀仁和杜芳,孟言闻言将棋子丢,对虞清道:“走,去看看。”
虞清依旧从后门进去坐在屏风里面,孟言刚踏入书房,怀仁就冲上前,礼数都忘,急道:“殿下,安国公出事!”
孟言心中有数,仍问道:“哦?出什事?”
“殿下休沐在家,怎得朝堂之事也不关心。”怀仁道,“今早陛下突然下旨将安国公下大狱,国公府也给封,此事已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可知道是因为什事?”孟言坐下缓缓问。
想,开口唤道:“董怀。”
董公公从外面推门而入,躬身走到皇上跟前不远处,弯着腰回话,“陛下有何吩咐。”
“传谕下去,命禁军迅速去搜查东市胡人香料店,若有阻拦,就地正法。”皇上语气十分平淡,薛同和董怀却听得胆战心惊。
董怀半分不敢耽误,迅速去,薛同还跪在那里,皇上朝他摆摆手,“你先回府吧,此事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微臣遵旨。”薛同恭敬磕个头,退着出御书房。
杜芳道:“陛下没有下明旨,属下打探隐约得知,似乎是安国公私下和羌族有来往,疑似通敌,据说皇后娘娘早便在朝阳殿门口脱簪请罪,只是陛下直没有见她。”
孟言执起茶盏,抿唇笑,“杜芳果真消息灵通,不仅朝堂上事尽握掌中,就连皇后行动也清二楚。”
怀仁微微蹙眉,“殿下怎瞧着点也不着急?”
孟言道:“直休沐在家,朝中无论发生什都与无关,管他冯明德是不是通敌,自有父皇裁夺。”
怀仁和杜芳对视眼,已然明白此事和孟言脱不干系,心中暗自钦佩淳王手段,忙道:“殿下说是,只是殿下休沐时间已久,况且此事是大事,殿下若要装作不知恐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言除领赏那日出现在朝堂,其他时间都待在府中,明面上是养伤,实则躲懒,如今他水涨船高,从前些看不上他朝臣难免要来阿谀奉承番,孟言嫌烦,并以有伤在身不见外客推拒。
其实他伤早已痊愈,行动自如,每日待在府中除温习虞家枪法,便是缠着虞清要他教他下棋。
孟言棋艺实在拿不出手,偏还喜欢耍赖,虞清每每和他对弈,都要准备把折扇,用来敲打孟言悔棋手,冬日天寒,折扇便换成戒尺。
这日,孟言和虞清坐在王府花园湖心亭对弈,孟言刚要悔棋,被虞清毫不留情尺子打在手背上,打红片。
孟言捂着手唉哟直叫唤,湖对面兴儿扬声叫道:“殿下,两位先生在书房等着您呢,瞧着像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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