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突然有些恼,她看向孟承,“殿下为何和奴婢说这些,主子们事,做奴婢不敢过问。”
孟承收扇,看向忍冬,“从前只当大哥时兴起玩玩而已,可这些年冷眼看下来,他也玩太过火点,大哥还常常和炫耀,说父皇人玩起来就是不样。”
“别说!”忍冬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嘴唇都咬发白,身体因为最后句话止不住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忍冬眼睛瞪得大大,想起那晚因为这碟糕点,孟言和虞清发生什事,又想起孟言对虞清说辞,颗心渐渐升起寒意。
“王爷……为何如此?”忍冬问。
孟承从屏风后头款步走出,挥着执扇,道:“为何如此?自然是垂涎你家公子美貌。”
忍冬唬跳,站起身行礼,孟承免她礼,使个眼色让房氏下去,看到忍冬脸都白,却还在试图遮掩,“诚王殿下说什,奴婢听不明白。”
“住在大哥府中谋士是虞清,这件事早就知道。”孟承悠哉坐下,端起茶杯啜口。
有参与其中,他要堵住悠悠之口。但是以皇上多疑性子,出这样事,再看着太子殿下又怎会顺眼,废太子是迟早事,们只管耐心等待就是,这个档口没有必要冲上去。”
“知道。”孟言给虞清添碗百合羹,“不知道孟承会有什动作,还是让颜如玉姑娘多留意留意,这些年从她手中送到王公贵族家小妾也不少,给那些大人吹吹枕边风,总能探听点消息。”
“好。”
二人吃完饭,孟言去书房和沈寻商议兵部内部改革事宜,虞清就想约着颜如玉见面,他让忍冬去通知颜如玉,四下却没看到忍冬,便问连晴,“忍冬呢?”
“忍冬姐姐下午说有点事出去。”连晴道。
忍冬大惊失色,却故作镇定,“诚王殿下说笑,奴婢从前是伺候过先皇后,可那是很久以前事,他不是已经死吗,如何还能住到淳王府中。”
“你家公子手边是不是有只黑玉雕成小黑猫?那是当年出宫,陪着大哥买,他买来送给谁,自然知道。”
忍冬怔在当场,虞清确实有个小小黑玉小猫,那东西不值什钱,虞清却看得很重,收在抽屉最里面,还嘱咐忍冬千万别弄丢。
忍冬知道那是孟言送给他,可她不知道,孟承居然也知情。
原来孟言根本没有好好保守虞清秘密。
虞清知道忍冬偶尔会帮着宫里昔日小姐妹在宫外买些胭脂水粉,大约又是出去办这些事,便没有在意。
而忍冬此时正坐在城西个茶楼二楼雅座,对面坐着个精明女婢,忍冬认得她,是诚王贴身婢女桃枝。
在她们面前站着个落魄妇人,是去年被赶出淳王府侍妾,房氏。
忍冬刚听完房氏席话,双手把衣裳拽死紧,脸上震惊错愕,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说可是真?”
房氏弱不禁风拿帕子擦拭着脸颊泪痕,抽泣道:“已经和淳王府再无关系,何必要欺骗姑娘,当初确实是王爷身边玉芙要往点心里掺那些东西,还以为是王爷兴起,想来屋子过夜,没想到苦等夜,早竟被赶出去,个清白女儿身,平白摊上这样罪名,何其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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