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忙道:“回殿下,奴才们在京郊乱葬岗找到颜姑娘尸体。”
虞清仍是不同意,“有种不好预感,孟言,这件事们不要沾手,你把自己摘得越远越好。”
孟言看着虞清担忧神色,握住他手,用力按按,安抚道:“好,你说不动就不动,听你。”
虞清朝他笑笑,可笑容却落不到实处,藏着明显担忧。
孟言叫来小满,让他把往日办事得力人都派出去找颜如玉,他吩咐说:“京城找不到,就去京郊,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颜如玉失踪事像是在虞清心中埋下根刺,他总觉得隐隐地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于哪里。
殿试也推迟,圣旨说,若考题泄露事查不清楚,今年殿试便暂时搁置,何时真相大白,何时再行殿试。
礼部是由太子管辖,太子因此也被皇上好顿斥责,命他在东宫好好闭门思过。
孟言在书房和幕僚商议完这件事,幕僚走后,孟言转头询问虞清意思。
考题泄露这件事是他们意料之外,无论是有人做手脚还是礼部内部自己出岔子,孟言觉得正好借由此事把太子彻底拉下来。
虞清面色十分凝重,他犹豫道:“阿玉失踪,觉得事情有蹊跷,这件事们最好静观其变。”
按理来说,旁人最多只能查到颜如玉是孟言人,这年头,个王爷在外头安插几个人是再寻常不过,即便牵扯出来也不是什大事,可是虞清还是觉得不安心。
面担心着颜如玉处境,面思虑着这件事发生蹊跷,连着好几个晚上都辗转难眠,闹得孟言也跟着睡不好。
这日,孟言见虞清眼下乌青严重,很是心疼,不忍看虞清再这样忧思难眠,于是暗中吩咐玉芙将屋子里常点雾隐香中掺些安神香,虞清被香催着才能早早入眠。
睡至半夜,外头传来阵阵拍门声,声比声响,孟言被惊醒,下意识去看虞清,见虞清仍在安睡,心中舒口气,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还未看清外头是谁,便低声呵斥,“发什疯,吵醒虞清本王扒你皮!”
小满吓得屈膝跪下,口中连连请罪,孟言看见是他,收怒气,皱眉问道:“何事?”
“还没有颜姑娘消息?”孟言也皱起眉头。
自那日虞清说要找颜如玉商议事情已过去小半个月,颜如玉却直没有露面,忍冬往望江楼跑无数次,望江楼老板也是脸愁苦,还冲忍冬抱怨,“就算是跟人私奔,也该留个话给啊,好歹还养她这多年呢。”
颜如玉消失第五天,虞清就派好几拨人出去寻,来二去问到颜姑娘那日去城东王家赴宴后便再没有回去。寻到王家,又说颜姑娘酉时就走,王家是商贾世家,品性直不错,没有私自扣人道理。
这件事令虞清大为不安,他思忖片刻,对孟言道:“阿玉恐怕是凶多吉少,想大概是她身份被人发现,仰或是她撞破别人什秘密,无论是哪种,她出事对们十分不利,她手底下切线人都不可再用。”
“那这好机会就这样放弃吗,太子之位摇摇欲坠,只要们轻轻推把,孟翊就能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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