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昨日是母妃忌日,晚上在后花园遇到忍冬正在给母妃烧纸,从她口中,听到件事。”孟言说着,看眼虞清,“她说,母妃当初手炉被人动手脚
孟言忽而想起昨夜见过忍冬后心中太过震惊,竟将她忘在脑后,于是问虞清,“忍冬去哪儿?”
虞清道:“大早出去帮买东西,还没回来,是不是她犯什事?”
孟言笑着摇头,“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说着就要坐下来吃饭,可越是这样,虞清心中越是疑惑,他轻轻皱眉道:“她平日是有些不乐意看着和你在块,若是哪里冲撞你,你该罚只管罚,只是她到底从小跟在身边,你别当着其他婢女面让她失体面。”
听着虞清为忍冬说这番话,孟言心中五味杂陈,这样好主仆关系,忍冬当真会胡言乱语编排虞清吗。那时候他们关系还算不得亲近,孟言很想问句,是不是会为报复皇上而弃他孩子和无辜蓉妃于不顾。
孟言在望江楼寻个角落雅间见魏太医。
魏太医年岁已高,把胡须留比之前还要长,见到孟言,颤颤巍巍就要跪下身请安。
孟言没有和他废话,直接问当初蓉妃手炉被人动手脚这件事他是什时候知道。魏太医摸着胡子,眯着眼睛回想老半天,才说是早就知道,之后他说辞和忍冬差不多,也说是受虞清命令所以隐瞒不报。
孟言手边茶杯都要被他给捏碎,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虞清会做这样事,可是忍冬和魏太医,个是伺候虞清十几年心腹,个是跟虞将军出生入死老军医,他们难道真会起背叛虞清吗。
孟言打发魏太医,个人在望江楼坐到太阳落山,远处烧着霞光云彩层层叠叠,在天空中展开幅精美画卷,落日余晖从窗户洒下,照亮房间小块区域。孟言坐在背光处,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白瓷茶杯,心里将蓉妃怀孕前后所有事情都捋遍。
疑问话在喉咙口转圈,又被孟言生生咽回去。
“你想说什,直说就是。”
虞清看出孟言纠结,放下筷子直视着他,似乎不将事情说清楚,这顿饭便吃不下去。
孟言犹豫半晌,小心翼翼拉过虞清手,放在手中揉着,开口道:“有件事,想问问你,但是只是问问,没有别意思,你要答应,不能生气。”
虞清听他这说,也正色起来,点点头,“你问。”
直到天色黑透,他才起身往王府走去。
早已过晚膳时间,虞清却还未用膳,在凌烟阁书房等他。见孟言回来,吩咐玉芙摆膳,放下手中书,对孟言道:“还以为你要在外头用膳回来。”
孟言抬头看虞清眼,眼神眨眨,副欲言又止地样子,可他最终什也没说,接过婢女呈上来毛巾净手,垂着眼眸说:“回来晚你可以自己先吃,何必饿着肚子等。”
他心中始终不愿相信忍冬和魏太医所言,即便有那点捕风捉影疑虑,也兀自按下,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久,他不想再提,虞清是什样人他心里清楚。
可是虞清敏锐地察觉到孟言情绪反常,站起身走到餐桌旁问道:“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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