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虞清脸色忽然变,似乎是察觉到门口站着人是谁,他唇角冷下来,“薛同,说过不想见他。”
虞清问到孟言身上雾隐香气味,这种香,只有碎琼居内室会用,就连忍冬和连晴,不会长时间
他本欲通知孟言,可是醒来后虞清说:“不想见他。”
孟言听得心惊肉跳,想着那晚若不是恰好碰到薛同,虞清此时该是什处境,越想越后怕,脚下步子都不由得加快,他迫不及待想见到虞清。
行至小院门口,孟言忽而转身问薛同,“虞清他伤到哪里?”
薛同神色瞬时黯淡下来,回避着孟言眼神,“殿下不如自己进去看看。”
虞清住小院不大,却很清净,在薛府小花园里面,空气也好,门口点着两盏灯,照出片幽禁竹林。屋子里只点盏灯,光线十分昏暗,借着微弱灯光,孟言看到虞清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前。他未束发,只系根发带,穿着件雪白长衫,衣摆在夜风吹拂下轻轻摆动着。
不敢抬头看薛同表情,连滚带爬地就要走,孟言叫住她,“你伺候那名公子怎?”
小婢女哪里还敢出声,耸着肩膀都快哭出来。
薛同长叹声,走过来对着孟言行个礼,咬牙道:“殿下,少将军现在大概并不想见殿下,殿下还是回去吧,下官会好好照顾他。”
“好好照顾?就你请这些庸医怎好好照顾,虞清到底出什事!”孟言冲着薛同吼道。
薛同久不在京城,不知道城里头大夫都是什水平,只能个个寻来,不管是不是对症下药,先看再说,此时被孟言指着鼻子骂,心里头难免有些理亏,再加上实在惦记虞清伤势,所以也顾不得孟言,急急忙忙朝安置虞清小院子走去。
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微苦,孟言下子停住脚步,不敢再上前步。
薛同走进去,恭敬道:“少将军,小荷说你用下午药,觉得有些不适,可有大碍?”
虞清缓缓转过身,道:“只是有些刺痛,后来就没有继续用,此时已经无碍。”
孟言心脏在虞清转过身后忽地停滞,他站在门口,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心口气血下子涌上头,他险些站不稳,把扶住门框才堪堪站稳。
虞清眼睛蒙着块三指宽纱布,布上隐约可见药膏痕迹,他此时已经和孟言面对面,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听到门框发出声音,才转转脖子,问薛同,“这晚,还找大夫吗?”
孟言跟着薛同身后,每走步,心就往上提分。
在路上,薛同告诉孟言,他回京述职那天本来应当是白天就到,可是路上帮助行商人剿土匪,耽误脚程,入夜才到京郊。
路过京郊汴溪山时,看到有几个蒙面人在袭击个公子,薛同对虞清再熟悉不过,当初在崎城,仅凭双眼睛就认出他,又怎会认不出被袭击人正是虞清呢。
他当即冲上去救人,那些黑衣人功夫不高,但是都蒙着面看不清是哪个府里侍卫,他们对虞清也并没有下死手,看样子竟然是想生擒。
那群黑衣人不是薛同行人对手,几个回合下来落下风,他们趁乱跑,薛同这才救下虞清,带回自己府中安置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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