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琼居连晴看到虞清回来,激动地冲上去就跪在他面前哭起来,边哭边说:“公子可算回来,连晴没有伺候好公子,请公子责罚,但求公子不要再走,连晴舍不得公子。”
连晴在碎琼居伺候几年,直忠心耿耿,听着她哭诉,虞清心中颇为不忍,孟言在旁示意连晴,适可而止,连晴这才擦着
“最近孟承在朝堂上活跃很,不想看见他,且让他得意几日。”孟言撇着嘴,“虞清,你就同回去吧,照顾你也方便,天天往这跑,薛同愁眼圈都黑。”
虞清正要开口说话,孟言接着道,“孟承还唆使人上奏,说薛将军和走过于亲近,似有结党嫌疑,父皇都不高兴。”
虞清道:“那殿下以后不要来。”
“你在这里,怎能不来,你什时候跟回去,就不来。”孟言说罢又拿起书籍来,句句给虞清念,可他念什,虞清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防范孟言和薛同过于亲近,皇上下旨让薛同提早返回崎城驻守,薛同心里记挂着虞清,万个不愿意,可是又不能抗旨,苦着张脸在府中来回转悠。
淳王府人找完虞清又开始找云游神医,折腾不得安生,可是没有个人敢有怨言,他们瞧着淳王模样,仿佛看到黑压压聚集在他周围低气压,遇到他都恨不得避开走。
孟言因为记挂着虞清,朝堂上事都没有什心思去管,将切事务交给沈寻和秦衡处理,自己天三趟地往薛同府里跑。
薛同府中没有人敢阻拦他,他每日去竹林小院都要待上好半天,或是沉默坐着看虞清,或是想方设法和虞清说话,虞清从开始冷漠对待到后来彻底无奈,索性就由他去,自顾自做自己事。
小荷是识字,虞清每每闲来无事就让小荷给他念书听,这时候,孟言就会把夺过书来,说他来念。
“已经在找当年给你看病神医,马上就会有消息。”孟言抓著书本却不好好念。
孟言知道后乐坏,又开始劝说虞清跟他回家,这次连薛同也开始块儿劝,他再不情愿,也不放心将虞清独自留在自己府中。
孟言劝到最后说,“忍冬已经被关好多天,就等着你回去亲自发落。”
虞清身子动动,开口问,“她有交代什吗?”
“没有,什都不肯说,还是你自己去问吧,她好像很讨厌。”孟言道。
最终,虞清还是跟着孟言回淳王府,他只说要去审审忍冬,不管他是因为什理由,反正人跟着回去,还怕哄不好吗。虞清回府那天,孟言这些天阴霾情绪扫而空,玉芙也跟着松口气。
虞清坐在椅子上,眼上刚换药,仍有些刺痛,大夫说是解毒消炎药膏,刺痛是正常,叫他定要敷满两个时辰。
虞清微微蹙眉没有说话,孟言凑过去看眼,关切问:“是不是眼睛疼?”
“殿下若是不想念书,不如让小荷来念。”虞清道。
孟言伸手轻轻触碰下虞清眼睛上纱布,突然被触碰到伤处虞清身子抖,下意识往后躲躲,孟言抓住他手,对着他眼睛轻轻吹下,“痛也忍忍,大夫说这药膏没有坏处。”
虞清抽出手,道:“殿下不用上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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