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迅速调整好情绪,忙附身请罪,“儿臣心中记挂父皇病情,来探过几次,都被淑娘娘以父皇需要静养为由阻拦在外,心中实在不安。”
“所以你就夜闯朝阳宫?孟承,你胆子越来越大。”皇上声音还透着病态虚弱,可是言语中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
孟承不敢抬头,捏紧拳头,
董怀表情和问话让孟承疑心更甚,在他眼里,董怀已是和淑妃孟言同流合污之辈。
他冷冷看眼董怀,径直朝里走去,没有理他。董怀没接到传诚王觐见消息,自然不敢深夜放他进去,忙跟上去阻拦,被孟承回首个眼神震慑住,呆在原地久久不敢动弹。
等回过神来时,孟承已经走进殿内,董怀心中隐约有种不好预感,对着孟承背影轻叹声,摇摇头,继续守在殿外。
孟承把推开殿门,里头隐约传来说话声,男女,是孟言和淑妃声音,轻声细语,似乎在商量什不可告人秘密。
孟承紧走几步,转过屏风,进到内室,只见孟言和淑妃坐在椅子上,正在对弈,皇上不知何时已经醒,披着件雪狐毛毯,斜斜靠在软榻上,面看棋盘面指导淑妃。
孟承路骑马来到宫门口,发现守门禁军也增加好几个,都是生面孔,不用想就知道是孟言人。
他们拦下孟承,恭敬又不失威严,“诚王殿下,可有陛下手谕?”
孟承坐在马背上,高高看着他们,冷着脸呵斥,“放肆,本王进宫给父皇请安你们也敢阻拦!”
禁军道:“淑妃娘娘吩咐,陛下生病期间,没有手谕律不得入宫,还请诚王殿下不要为难属下们。”
孟承用力扯把缰绳,马儿在原地嘶鸣着转圈,他微微俯下身,盯着那名禁军,“若非要进去呢!”
他们旁边燃着大大地笼,整个屋子暖烘烘,其乐融融。
孟承站在门口,傻眼,气血开始慢慢倒涌,第反应是中计。
屋里三人见到孟承皆是副吃惊表情,皇上侧过头看他,眼中满是疑惑还有丝不虞,“这晚你怎来,也没人通报声,董怀!”
董怀立刻小跑着进来,跪下身请罪,“陛下恕罪,殿下冲太快,奴才拦不住啊。”
皇上眼中不满更深层,语气也冷下来,“有什要紧事非要这个时候来见朕?”
“那就别怪属下无礼。”禁军手已经摸上腰间佩刀,旁边几人也在朝这边靠拢。
孟承冷笑声,拽着马儿后退几步,正当大家以为他要离开时候,他猛地弯下腰把拔出离他最近那名禁军佩刀,砍在阻拦他那人脖颈上,那名禁军顿时鲜血如注,哀嚎声,歪倒在地上。其他人见此情景,都大惊失色,孟承夹下马肚子,趁乱越过守门侍卫,朝里头狂奔而去。
回过神来禁军守卫立刻要前去追孟承,被禁军副统领带人团团围住。
深冬夜晚,漆黑片,寒风从宫巷四面八方吹拂过来,夹杂着刺骨寒意。宫里很安静,几乎没有宫人在外头走动,只有各个宫殿门口挂着宫灯泛着昏黄灯光。
马蹄声在宫巷由远及近,直到朝阳宫门口,孟承才翻身下马,董怀见他骑马而来,震惊万分,忙迎上来,请安问道:“殿下怎这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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