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原地没有动,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不是儿臣人,父皇,禁军向是由枢密院管辖。”
“三弟此言差矣。”孟言在旁道,“为防止专权,枢密院只管辖部分禁军,另部分管理权则在太师手中,若是大哥没记错话,林副统领曾经是太师门生。”
“砰!”只上好青花瓷茶杯连带着滚滚热茶被砸碎在孟承额头上,皇上气极,手捂着胸口,手指着孟承骂道:“大胆逆子!你想反!”
孟承额头鲜血直流,衬得他脸色看起来有几分阴郁,他抬头冲皇上淡淡笑,“父皇病着这些日子,淑妃不许任何人见您,督京卫和宫廷卫也将整个京城戒严,今日这晚您却独独叫大哥进宫,这里头用意,父皇,您不会看不清楚吧?儿臣心记挂父皇安危,才会中圈套,父皇怎罚儿臣都没关系,只要父皇安然无恙,儿臣就放心。”
皇上眼中闪过些许疑虑,看向孟承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淑妃和孟言对视眼,彼此交换个眼神,下刻,朝阳宫小太监也冲进来,惊恐地回禀,“陛下,陛下,林副统领带着禁军打进来,已经快到朝阳宫外。”
生硬道:“儿臣听闻大哥进宫,以为父皇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才赶过来探望,还请父皇恕罪。”
皇上手搭在椅背上,又往后靠靠,居高临下看着孟承,“你大哥是朕叫进宫来,想问问这几日宫廷卫和禁军换防事,你着什急?”
孟承口银牙咬碎在口中,只恨不能将孟言生吞,他决定不再辩解,索性照实禀报,以皇上多疑性格,就算今日训斥自己顿,来日也会对孟言心存戒心,大不就是同归于尽,于是孟承道:“儿臣接到密报,说大哥意图不轨,儿臣前来勤王!”
说罢还抬头看孟言眼,孟言手中捏着棋子,冲他无辜眨眨眼,副事不关己态度。
“荒唐!”皇上沉声道,“朕好端端坐在这里,你勤哪门子王?朕看恐怕是你心怀不轨。”
隐隐约约,皇上似乎听到外面宫人凄厉惨叫声,这切紧急情况没能给皇上过多思考时间,不多时,外头声音就变成交战声,淑妃惊惶未定捂着胸口道:“好像是宫廷卫和禁军统领带兵来镇压。”
“孟承,除宫里造反这些禁军,你还有没有别人?”孟言问。
孟承看着他笑,“造反?大哥,好出偷梁换柱。”
孟承此时已经失去所有局面,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太师带
孟承连连叩头,“儿臣不敢,儿臣确实是心为父皇担忧。”
孟承话还未说完,董怀跌跌撞撞跑进来,满脸惊恐,摔在地上道:“陛下,不好,禁军副统领带着群人已经从宫门口杀进来!打着勤王旗号。”
随着董怀声音,朝阳宫正殿外面立刻多好些宫廷卫,持刀守卫着,这些都是负责朝阳宫安全,想来应当是董怀发现情况后召集他们过来护驾。
淑妃吓跳,失手打翻棋盘,皇上立刻坐直身子,脸上表情阴沉可怕,他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孟承面前,怒不可遏,“是你带人?”
孟承眼闭,在心中骂句,蠢货,他连信号都没发,林副统领怎就带人冲进来,真是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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