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皇上悲从中来,怒不可遏,他强忍着身子不适,转而看向虞清,忽然放低语气,“当初是朕对不起你,可是你……你怎可以和他……他可是朕亲生儿子!”
“为什不行?和你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虞清
“不!你是鬼!你三年前就死,怎可能是人!”皇上摇着头道,不自觉有往后挪挪。
虞清瞧着皇上这幅害怕狼狈样子,只觉得可笑,从前那丝情意早已不见踪影,如今看来,那段荒唐感情真叫人恶心。
“你盼着死,可却不能死,孟元,你身上背着虞家几十条人命,晚上睡觉时不会做噩梦吗?”虞清逼问。
皇上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看孟言,又看看虞清,恍然大悟,愤怒来比恐惧更加汹涌激烈,皇上额头青筋爆出,张脸气通红,他对着孟言恨恨道:“逆子!你竟敢欺君!”
孟言走上前来,笑道:“父皇错怪儿臣,儿臣只是不想看他在宫里受苦,父皇不知道心疼人,儿臣可知道。”
套枪法哪里学来?”
皇上站在孟言面前,逼视着他,像是要将他看出个洞来。孟言不惊不惧,淡定颔首道:“是个前辈教给儿臣。”
“哪个前辈?”皇上咄咄逼人。
虞家枪代代相传,从不传外人,虞清没有后代,也没有兄弟姐妹,按理说虞清死后,虞家枪法应该也从此消失,居然会出现在孟言身上,实在令人震惊。
孟言淡淡笑,“此人今日也来寿宴,只是没有入席,父皇要见他,儿臣这就叫他进来。”
皇上气眼前黑,险些直接栽过去,他口气没上来,猛地咳嗽起来,咳得地动山摇,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抬头,看到孟言握着虞清手,忽而涌出口鲜血来。
虞清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他,冷笑道:“孟元,你当初羞辱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大逆不道!罔顾人伦!!逆子!!逆子!朕要杀你们!来人!”皇上疯狂地叫人。
可是御书房外面点声音也没有,孟言看他叫累,才开口道:“董怀公公早被儿臣支出去,剩下人,既然能放虞清进来,此时又怎会伺候在跟前,父皇不要白费力气。”
皇上恍然明白过来,如今皇宫已经全在孟言掌控之下,宫廷卫和禁军全是他人,自己皇权早已成个空壳,只要孟言愿意,轻而易举就能夺去。
说罢扬声叫声问雪,御书房门被人缓缓推开,黑暗中缓步走进来个人。身姿挺拔,着袭白衣,长发如瀑,款步走近,身影在灯火明暗间摇曳,像是鬼魅,又像仙子。
他背着灯光,皇上看不清他面容,却无端感觉有股寒意自心底升起。这股寒意逼得皇帝不得不后退几步,看着越来越近人,皇上骤然开口,“给朕站住!”
来人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仍步步朝他走进,皇帝已经退到御书桌后面,脸上不由得浮上惊恐,因为他已经看清那人面容,正是虞清。
皇上退无可退,跌坐在御书桌上,瞪着眼睛惊惧看着虞清,额上已有薄汗溢出,他想起那日噩梦,指着虞清呵斥道:“你是人是鬼!”
虞清淡淡笑,笑容明媚动人却满是冰冷,“当然是人,才几年未见,陛下就不认得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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