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梧有些尴尬地咳嗽声,问秘书道:“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
秘书飞速地瞥下易宁,见易宁没有反应,便才回道:“法律尽调访谈突然换成两个实习生来进行,怎小冉总?”
丁梧目光又缓缓移向易宁。
半晌,他眯起眼睛盯着易宁:“这你不管?他们随便怎换都可以吗?”
易宁不语,过会儿才慢慢回道:“若结果符合要求,过程可以不在乎。”
闻言,易宁停下进食,似乎有点迷茫在回忆什,顿会儿后才慢条斯理地答道:“专情。”
又被内涵,丁梧是真无语,不止字面意义上。
突然,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易宁抬头,但他没有立即让门外人进来,反而静静地盯着丁梧,直到丁梧翻着白眼冲易宁比个闭嘴手势,这才淡淡冲门外喊道:“请进。”
门被打开,易宁秘书走进来。
知道他个四好青年,不吸烟不酗酒,对待感情忠诚且专,只谈过次恋爱还被对方甩,现在重生到个风流浪子花田老手身上,每天都要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在家里出去买个辣条都要被冉母紧张兮兮地询问是不是要出去喝酒。
他有苦说不出,想要跟易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表达,最后他瞎比划半天,还是只能丧气地摆摆手,示意自己要离开。
他掂起雨伞,刚要开门,身后突然传来易宁声音:“等下,把汤喝完,你拿着保温盒回去。”
易宁吃饭没声音,也不抬头,像个猫儿样专心舔舐着自己食物。
按照易宁说法,拿着保温盒回去更能说明他们两个之间感情,但丁梧不这样认为。
闻言,丁梧深深地喘几口气,道:“那多嘴再想问你句,你直都是拿这样态度对待别人吗?”
丁梧瞪着易宁眼睛开始泛出诡异红,他语气忽然变得很激动,语调颤抖,仿佛有极澎湃情绪隐藏在其下。
只是会儿,他突然就像在风中摇摆灰烬,整个人写满脆弱与无助。
易宁眉毛皱得更深,他微微偏头,略带奇怪地凝视着丁梧。
他不懂丁梧态度
看到丁梧坐在沙发上,秘书愣,冲丁梧打个招呼,继续走向易宁办公桌。
“小易总,周上午付益科技有限公司法律尽调访谈,那边来消息说,律所只去两个新人。”秘书说道。
易宁淡淡地皱下眉毛:“知道。”
秘书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坐在沙发上丁梧突然问句:“什?”
易宁和秘书齐齐回头望向丁梧。
他觉得易宁要是哪根筋突然搭错,要只是懒得刷碗再还给自己。
要是易宁能够直在吃东西就好,这样他就不会冷着脸,天天做些不惹人喜欢事情。
易宁办公室有整面被层层白色窗帘覆盖落地窗,虽然现在外面是阴天,但能够想象出来,如果在阳光很好艳阳天,或者有着绝美夕阳黄昏,这间办公室应该会是这个城市绝佳观景点。
易宁不嗜烟酒,办公室里也只是飘着淡淡柑橘香气,闻到这个味道,丁梧就想起前几天在易宁身上闻到香水味似乎与这样。
他顺嘴问句:“你办公室里气味和你身上是种香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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