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伤心啦,虽然你昨天晚上有点……”
丁梧顿顿,他忍着笑意,在努力思索合适措辞:“有点不太寻常吧,但是你获得主卧居住权,多好件事。”
昨天易宁被丁梧劝回屋后,不
丁梧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路,微笑摇头说道:“不行哦漂亮老婆。”
易宁深深地喘口气,感觉到自己火气似乎已经快要冲到头顶。丁梧连忙侧下身子,出声警告道:“注意交通安全,不允许开车途中殴打司机,小心出事!”
漂亮老婆这个词,成易宁这辈子都无法迈过去槛,偏偏眼前这个不怕死,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提起,生怕易宁忘昨天晚上事情。
易宁直记得,冉以竟站在窗前挑衅地冲他说出这句话时,自己脑内不由自主浮现出死亡回忆。
他抱着冉以竟哭,还当着别人面……
丁梧恨恨地咬咬牙,他摸下嘴周冒出青色胡茬,故意操着口懒洋洋调子高声喊道:“漂亮老婆,你醒啦?”
车子平缓地行驶在宽敞大道上。
今天是个高爽艳阳天,灿烂阳光落在每个人头发上,像小小水纹,连带着人心情起,圈圈地荡漾开来。
除两个人。
易宁冷脸看着窗外风景。
易宁睁不开眼睛。
有光照到他眼皮上,他觉得很难受,便在睡梦中皱起眉毛,伸手想去挡住那光。
似乎有人走近把窗帘拉上,光便在易宁眼皮上睡着。
又昏昏沉沉不知多久,易宁终于醒。
不晓得何处突然涌进来股清凉风,吹过易宁额前凌乱发,也露出发下那双略带迷茫眼睛。
最近加班加点忙项目昨天成功结项,公司下属们便嚷嚷着要庆功,他本来不打算去,但没有抵住周围人吆喝,便与他们起出去喝酒。
他酒量不好,最后也只浅浅喝几杯,找个借口匆匆提前离开。
喝酒真误事,不仅让他彻底在冉以竟面前失去主动权,还使他晚起错过今早会议。
脚踝也因此受伤,只能拜托冉以竟送他。
易宁生无可恋地靠在座椅上,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应酬是件不好事情。
自从坐上副驾到现在,他直处于种不发言状态,嘴角紧抿,浓黑眼睫压低,如黑色乌云罩满天空,整个人都异常阴郁。
若是让跟他好几年秘书见到他这副样子,肯定要立即拉起级警报,整天战战兢兢谨言慎行,免得自己不小心触及老板霉头。
而丁梧却点也没有这个意识,相反,他轻快地哼着小调,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愉悦心情。
随着小调子被丁梧哼得越来越离谱,易宁手上青筋也在逐渐,bao起。
终于他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扭头对丁梧说道:“你能不能别哼。”
他坐起来,下意识往风来方向望去,却发现窗边有个人在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好像是怕发出声响吵到别人。
感受到易宁目光,丁梧回头,看到易宁正紧皱眉头,疑惑不解地盯着他。
脸上神情干净得像是刚刚水洗过玻璃,丝毫不见疲惫与不适。
他端坐在那里,副你在干什,为什不经同意闯进房间,还要在这里开窗户模样。
真是酒过无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