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副恨铁不成钢模样,易宁看着他,却张不开口去反驳他。
因为冉以竟在他面前挥拳样子,让他想起某个雨天,也有个人冒着被别人围殴危险,坚定地站在他面前。
“所以伯母答应郑其与要求?还有,咱们为什要提前出来啊,不再多呆会吗?”
雨伞外雨很大,所以丁梧只能用更大声音问道。
易宁点点头,但没有再多说。
可冉以竟比郑其与高不少,这样微不足道反抗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丁梧嫌恶地撇撇嘴,松开左手,他沉声问道:“你还敢打他吗?”
“不敢,不敢。”郑其与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忙不迭地点着头,生怕冉以竟个不高兴,又把他头摁下去。
丁梧用力转下郑其与被反扣住手,郑其与吃痛地发出声哀嚎,全身颤抖地在向丁梧求饶。
丁梧又踹他脚,这从郑其与身上起来,郑其与连忙撑着地面连滚带爬地站起,跑到旁恶狠狠地瞪着丁梧和易宁。
见他还有反扑趋势,丁梧挽起袖子冲郑其与走去,好像要再去跟他打架。他边整理边喊道:“还不滚?”
他也是这样躲避郑其与打骂,似乎用这种方法,那些预定疼痛就不会发生,些耻辱与不堪就会消弭在泛着彩光黑暗中。
那时候想法天真又可笑,因为这只是他无助期盼与渺茫希望,疼痛还是会发生,没有人救他。
可这次好像不样。
想象疼痛没有发生,拳头落下时间其实很短,但过很久,它还是没有发生。
“你这个畜生!”声吼叫像惊雷样响在易宁耳边。
直到两个人有些狼狈地钻进车里面,丁梧开暖风让温度升起来之后,他才又回道:“郑其与这个人是个无赖,当初离婚时,他就利用母亲对他有心结,拿很多钱走。”
他咳嗽声,道:“这个事情无法插手,但今天他出现让感到很奇怪。”
说着,他扶扶眼镜,伸出纤长食指轻轻
郑其与见状,连忙快步跑走,明摆着是真怕丁梧。
直到郑其与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丁梧不屑地哼声,这才又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愣愣站在原地易宁。
其实刚刚易宁与郑其与距离并没有很近,如果易宁想躲是完全可以做到。但他没有,或者说,他根本躲不,不是身体上原因,而是心理上原因。
这个人渣小时候到底对易宁做什,才会让他这样个骄傲人变成这样?
“喂,”他歪头,“他先打你,你回手是正当防卫,只要别太狠,法律上绝对保护你,所以下次不要再让帮你打。”
他慌乱睁开眼睛,发现冉以竟和郑其与躺在地上揉打成团,冉以竟死死地背扣着郑其与双手,狠狠地用膝盖怼他,边怼边骂道:
“看你还敢打他,你这个不是人玩意。”
他又使劲拧下郑其与胳膊:“你以前肯定是打他打惯,要不然怎会打得这顺手。”
“他招你惹你?你这个王八蛋!”
郑其与脸被冉以竟用左手摁在地上,口水止不住地流下,狼狈地淌地,他呜呜地发出声音,身子拱拱,好似条丑陋虫子,挣扎着想要脱离冉以竟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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