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听到有人在他身边,很轻地叹口气。
声音很淡,像是在与谁和解,又像是无力地妥协。
接着,他耳垂被人轻轻捏捏。
微凉触感刺激着他神经,丁梧恍惚转头,发现易宁正搓揉着他耳垂,神情专注对他
“那又如何,你和他之间又没有爱情,婚姻对你们不过枷锁罢。”苏早微笑说道。
他略带疯狂地看着丁梧:“你说过,可以征服你人只有个,从始至终,都只有个。”
苏早眼中有天真,也有堕落疯狂,丁梧看着眼前浪荡人,自嘲地想,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个目标。
他们之间,或许从来没有爱情存在。
“是吗?”丁梧不屑地嗤笑出声,他看向易宁,晃晃他手腕,语气轻松道:“有人当着你面勾引你丈夫唉,你不管管吗?”
丁梧皱眉,似是讨厌这样接触,不甚明显地往后退退。
“算算啊,和哥哥在起大概年吧,哥哥生病前天还在与待在起,”他手指顺着丁梧下颌线,暧昧地划下,“哥哥还记得那天有多激烈吗?”
丁梧眯起眼睛,有些厌恶地挥手打开他手指:“你说话就好,不要动手动脚。”
苏早没有在意丁梧躲避,他眨眨眼睛,委屈地捏着丁梧衣角:“你为什不来找?”
原来冉以竟身上吻痕是他留下。
他反问道:“你怎知道他是苏早?”
易宁话听上去像是第次知道苏早是冉以竟情人,但他却在没有人介绍情况下,准确地叫出苏早名字,这实在让丁梧感到很疑惑。
苏早无辜地看着易宁,似乎也很好奇样子。
易宁冷哼声,不顾尚未完全消肿脚踝,转身就要离开。
丁梧见状,连忙拉住他:“你脚上有伤,不要勉强自己走。”
们昨天还是睡在个被窝里好兄弟,求求你,别让尴尬。丁梧忐忑地想。
地下停车场照明不是很好。
丁梧看到易宁眼睛在微弱灯光下明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不见天日深渊。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蠢,小情人找上门挑衅这种事情,易宁没有当场跟他翻脸已经很值得庆幸,怎还敢想着让他帮自己。
丁梧咳嗽下,讪讪地收回手,他耸耸肩,刚想自己来缓解自己尴尬。
丁梧在心里冷笑,年?那岂不是还在和自己谈恋爱时候就出轨?
虽然当时算是苏早甩他,但他没有说过他不好,甚至还自作多情地将分手错误按在自己头上,怪自己时间太少没有给予男友足够关怀,不能怪苏早。
现在看来,真是无比可笑。
丁梧心里窜起股无名火,他冷漠地抽出衣角:“因为已经结婚。”
他用右手将衣服整平:“你今天来找人是个已婚之夫,不联系你是维持婚姻基本义务。”
“没有跟他联系,是他自己找到这里来。”
他攥着他手腕,极其认真地对他说道:“易宁,请你给几分钟信任。”
“哥哥!”身后人又在唤他,“你不是跟说,你和他只是协议婚姻吗?”
丁梧回头,刚要开口,苏早却突然笑,笑得又媚又好看。
他咬下嘴唇,伸手勾勾丁梧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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