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真把花给冻死。
到底是选择花生命还是男人尊严,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丁梧向分得很清。
他最终还是开口道:“那个”
易宁眼眸微动,他直起身子,搭在
“曹总,您这话就过分,怎可能故意避着您。”
烟雾从亮光处升起,缓缓拂过易宁淡漠脸庞。
“知道您想跟细谈项目事情,但这也没有办法,每次时间都赶得太不巧。”
“您放心,只要这次项目能够顺利结束,下次亲自请您。”易宁将烟放在嘴边,刚要张口去咬,余光突然瞥到旁沉默丁梧。
他怔,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顺手把才燃半烟给按灭在栏杆上。
他起身走到门口处,站在那里等十几秒。
直到真没有声音再传来,易宁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又继续起自己工作。
切都没有变化,只不过敲键盘声音比起之前略微烦躁些。
是夜,丁梧去阳台上收回白天放好些绿植。
尤其是前几天搬进来时才买六月雪,那花喜阳,所以白天里他把它放在阳台上晒晒太阳,现在该收回来,不然晚上可能会被冻死。
“明天爸妈要来看你。”
下车时,丁梧对易宁说道。
易宁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自从这个简短交谈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过话。
他们安静地待在房间不同角落里,各自做着自己事情,偶尔在某些地方遇到,就连简单眼神交流也不曾有过。
“带酒,带好酒,希望们合作愉快。”
风吹起丁梧额前柔顺头发,他看着华灯竞放游人如织吴江江岸,不小心就在空寂鸣笛声中失心神。
等他缓过神来,易宁早已经挂掉电话,就连烟也给灭掉。
他站在那里,望向不远处吴江,似乎也对夜晚江景很入迷样子,甚至倾身倚在栏杆上,全神贯注地观赏起来,丝毫没有在意丁梧存在。
丁梧又无聊地等会儿,见易宁目光闪烁,是真没有点离开意思,他看眼花架上蔫搭六月雪,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阳台没有开灯,点橙红色火星在昏暗中忽明忽灭。
易宁正在与人打电话,他站在阳台花架旁,垂下左手夹着支点燃烟,在交谈间隙偶尔会放到嘴边浅吸口。
花架被他挡住,丁梧要想把花搬进来就必须得绕过他,可他不好开口打扰易宁商量事情,索性就斜靠在阳台栏杆上欣赏远处江景。
阵黑色夜风路过,带着远方繁华处车流鸣笛声。
可能是因为距离问题,倒像海上大雾里邮轮长短鸣笛声,听起来遥远又空旷,不如近在眼前易宁礼貌声音来真实。
似乎又回到最初针锋相对、相看两厌,而且比那时候更糟。
丁梧其实有心想去解释今天事情与他无关,但他在书房前徘徊良久,透过虚掩门缝看到易宁那张冷淡脸,他就失去好好交谈欲望。
干什啊,别人关心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协议不惹麻烦,你出不出轨,是不是清白,人家点都不在乎。
丁梧抿唇,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书房门口。
丁梧走后,书房内正专注看着电脑屏幕易宁突然抬起头,漫不经心地往门口处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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