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你要是酒醒,记起自己做什,会不会感觉很恶心啊?”丁梧抚摸着易宁后脑勺,试探性地问道。
你这讨厌,肯定会吧。
秒,两秒,三秒,怀中人始终没有说话。
丁梧手慢慢放下来,他捏着易宁肩膀,准备把他抱起来。
就像抱起只很香很软小猫。小猫只是偶尔到你怀里避避风遮遮雨,如果你把他依赖当真,到最后就不仅仅只是他简单单向依赖。
丁梧嘴角有点盛不下荡开笑容,“重,你快把喉咙咬断。”
他扭过头,将那个浅浅牙印展示给易宁看:“不知轻重,那是能乱咬地方吗?”
快跟道歉!丁梧恶劣地想。
还没等他转头看看易宁现在神情,他再次被人扑倒。
丁梧下意识护住身上人,他抱着易宁,怕他不小心就滚下去。
撂下这句话,他便转身进厨房给易宁煮起醒酒汤。
看着锅里慢慢沸腾起来米汤,刚才些画面又不合时宜地涌现在眼前。
太丢人,丁梧有些羞耻地捂住自己脸,他怕是这辈子都没有脸再去见自己邻居。
米汤沸腾,丁梧将牛奶倒进去,又煮段时间。他用汤勺舀好半碗米汤,加点白糖,便端着碗走到客厅。
易宁窝在沙发角落里,睁大眼睛,神色绵软地看向丁梧。
鼻尖上。
怀中纤瘦高挑人伸手抹去鼻尖水珠,带着浅淡笑意,小声说道:“再动,就不止轻轻地咬口。”
电梯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光头男邻居揽着另个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们本来在开心地交谈着什,可出电梯口,当白色灯光投射到电梯对面墙壁时,他们愣住。
丁梧窥见些苗头,他知道自己这些天难过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被误解,还有些其他感
还好这次后面有沙发靠垫,不然他老腰是真受不。
易宁揽着他肩膀,他将小脑袋搁置在丁梧肩窝处,歪着头靠向丁梧脸颊旁。
“易宁,你知不知道,你喝醉就很爱抱人。”丁梧侧脸贴着易宁,轻声说道,“跟你什关系啊,你老是抱,点也不知羞。”
“喝醉,所以不算数,”易宁闭着眼睛,下巴抵在丁梧厚实肩膀上,摇晃道:“醉酒人没有自己意识,什都不知道。”
胡说,醉酒人在法律上还算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丁梧走到他面前,边用勺子搅拌米汤,边招呼易宁坐直喝汤。
瓷勺被递到易宁嘴边,然后被易宁慢慢含住,此时他又异常乖顺,顺着丁梧节奏吞咽汁水,碗米汤很快就见底。
突然,他开始躲闪起丁梧眼神,像是终于知道害羞般。
丁梧感到有些好笑,刚才不还是凶得要死,这才多会儿,怎现在就知乖?
还没等他开口调笑,易宁低下头,轻声咕哝道:“咬得不重吧”
男邻居眯着眼睛探头,细细地打量下被抵在墙壁上丁梧,脸上神色突然变得有点难以形容。
他啧啧感叹道:“走廊上不冷吗?”
第二次,丁梧恼怒地想。
他提溜着易宁回到家里,很是生气地把易宁扶倒在沙发上。
“你乖乖坐在这里,不许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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