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
母亲哭喊着朝易宁奔来,她紧紧把易宁抱在怀里,止不住眼泪下就把易宁肩头衣服给浸湿。
易啸林站在他们身后,脸上也是殷殷关切。
姥爷双鬓间白发多不少,母亲则是神情憔悴,只在见到易宁时失神眼睛才重新有亮光。
母亲和姥爷都变。
易宁被炫目日光照有些晕乎,他迷迷糊糊地犹豫着:“谢,谢谢?”
听到这话,丁梧嘴角悄悄咧开,但又马上收回去,他扭头小声地说句什,易宁没听清,还没来得及问他,丁梧就迅速蹲下,将手里鱼饵倒入易宁伸出手心里。
边倒,边略显傲娇地回道:“不用谢啦。”
还有时候,丁梧还会带着易宁到江贤市郊区去。
高高树干后白日寂灭,黄昏降临时,天空中开始有点点星光,易宁就坐在丁梧身边,和他起看着朦胧夜色。
来,也可以在瞬间里,因为件事情而突然快速升温。
因为阿完亲近,丁梧和易宁之间距离被拉近许多,几乎每天都会在起玩耍。
丁梧会带易宁来看自家院子里养花,略带自豪地向他介绍院子里各种月季,而易宁就站在旁,双手别在背后,脸认真地听丁梧讲他养花心得。
林叔喜欢钓鱼,闲暇时候他就经常跑到很远地方,安安静静钓上天鱼,不过这个暑假却有变化,之前是只带丁梧,虽然现在还是带着丁梧,只不过丁梧身后跟个小尾巴易宁。
林叔可以气定神闲地坐上好长时间,但丁梧和易宁坐不住,宁愿起到旁树荫下看蚂蚁搬家,也不想直坐在湖边。
易沅似乎重新记起当时决意生下易宁心情,那些被周围人言语与议论所磨平决心和勇气,都在失去易宁这段时间里痛苦地折磨和谴责着她。她看着易宁又哭又笑,直摸着易宁后脑勺,反反复复地重复句话:“妈妈对不起你。”
对于很多人来说,夏天结束标志,是秋天到来,而对于易宁来讲,是母亲到来。
易宁埋首在母亲发间,时语噎,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难过还是开心。
母亲和姥爷与吴姨在屋里,好像在讨论些重要事情。
易宁蹲在树下,沉默不语
天空流淌下美妙光阴,短暂夏夜于时间流逝中熔化烧尽,在骑自行车回家路上,丁梧转身大声地问坐在后座易宁:“你还没有跟说你叫什名字呢!”
耳边是呼呼路过晚风,易宁捂着耳朵,同样大声地回道:“叫小宁就好!”
“叫什?”
“小宁!”
“好,小宁!”
俩小孩蹲在树根旁,时不时拿手指头去挡蚂蚁路。这本是件很无聊事情,但他们却玩得不亦乐乎,丁梧又偷偷从林叔那里拿他自己做鱼饵,想要撒在地上逗蚂蚁玩。
他攥着鱼饵路小跑过来,还半蹲在地易宁回头看他,刚要起身伸手去接时,丁梧却突然把手缩,身子撇,副不愿意给样子。
易宁怔住,不懂他这是要做什。
丁梧背着光,脸上表情在强烈日光下明灭不清,易宁眯眼抬头望他,只听见他操着口懒洋洋调子,抑扬顿挫地问道:“给你拿鱼饵,你是不是该说些什?”
该说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