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他之间事情,你又是谁?”
易宁其实早就开始愤怒起来,但他没有发作,更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像曹之顺这样彻头彻尾变态,不小心惹怒他可能会有更糟后果,可要他完全忍耐也是不可能,所以他强压怒火,在嘴里咬碎几句更过分话。
从易宁和曹之顺认识直到现在,曹之顺脸上表情似乎都没有发生什变化,从来都只是温和笑,而听到易宁这样说后,他眼神开始变得冰冷,如混细碎冰渣,狠厉刺眼。
易宁毫不示弱,同样回看过去。
对峙没有几秒,曹之顺好像是想起什有趣事情
可能是因为刚刚做件愉悦心情事情,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引开话题,反而嘴角轻扬,沉声答道:“你知道自己长得多漂亮吗?”
“你是个漂亮小野种。”
“高中遇见你时候,你就已经很漂亮,有许多人是越长越丑,而你不样,那后别,再见到你时,你更漂亮。”
像白色栀子花,水润清新,初长时只觉花好看,待过些时间,却被盛开后迷人香气吸引,便心痒痒地想把它摘下别在胸口。
“喜欢把好看事物留在身边,”他抬起头,像在欣赏件举世无双名画样打量着易宁,“别东西就算,可你是真喜欢。”
次在婚礼上给心爱人戴上戒指,仿佛周围高朋满座,而他和眼前人正在所有人簇拥中,接受祝福,用戒指牢牢套住彼此生。
接着,他把手铐另端拴在床头铁柱上,满意地笑。
手腕皮肤上传来鲜明冰凉金属质感,易宁视线空洞地落在曹之顺身上,看着他兴奋地欣赏自己刚刚完成杰作,他甚至把易宁被栓住手放在手心里,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吻。
肌肤相触,本是柔软触感,但那瞬间,易宁感觉自己在下坠,下坠,坠落到个足以让人溺毙空间,他想把自己手砍掉,把自己被曹之顺触碰过皮肤全部揉搓上万遍。
阵恶心突然从胃里翻涌上来,易宁没忍住,偏过头干呕好几下。
“真没想到你会和冉以竟结婚,”曹之顺接着说道,“本来打算是慢慢来,可不行,想到你可能会喜欢上那个蠢货,受不。”
栀子花很香,却容易招引些丑陋虫子,他所做,只是把虫子赶跑而已。
“把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合适做法。”
这话说完,屋内时没有声音,曹之顺沉默地盯着易宁,观察他对刚才那些话有什反应。
易宁强忍不适,缓慢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非法拘禁四个字是怎写?”
曹之顺把他手移开放到床边,静静地看着易宁,对他不加掩饰极端厌恶没有任何表示。
过好会儿,易宁才稍稍缓过来,他仰着头,像缺水鱼,哽咽着从喉头挤出几个字:“你为什要这样做?”
这句话其实他已经问很多遍,从昨天被强绑到车上,到现在被栓在床头,从曹之顺拿他手机给冉以竟发离婚短信,到现在自己被恶心到起生理反应。
每次每遍,曹之顺都没有回答。
不过这回似乎有不样,听到这话,曹之顺镜片后眼睛慢慢眯起,好像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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