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冉杭夫妇后,他便在冉以竟侧卧那边坐下来。
后脑勺缝针,受伤那块皮肤上头发都被剃下来,脑袋上还带着白色网状绷带,脸色也不太好
为救他,变成这副邋遢样子。
易宁歪头打量着冉以竟,伸手摸摸他脸。
“快点醒吧,”他俯身亲下冉以竟额头,“醒们去接小小,你养那些花还等着你修剪呢。”
易宁看着空荡荡客厅,没有久站,沉默无语地进卧室。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好觉,所以即使他直在记挂着医院里冉以竟,身体上疲惫却彻底把他拉入睡眠中。
这是段很浅睡眠,没过几个小时,易宁突然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从枕头底下摸到手机,打开手机看,凌晨点零九。
易宁躺在床上顿几秒,就马上掀被下床,简单洗漱番。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结婚,”涟以认真地看着易宁,柔声道,“最后父母开心,受伤害只有自己,不值当。”
“孩子,好好想想,你应该为自己活,包括婚姻,都是你自己事情。”
易宁怔怔地看向涟以,他眼眶不知从何时开始泛起红。
“不是这样,”他用力地摇头,哑声说道,“喜欢冉以竟,知道自己在想些什。”
易宁不知该怎解释才能向涟以表明自己想法,他眼眶泛红,神情疲惫,只晓得直对涟以重复“喜欢他”这四个字,那副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自愿,倒更像被吓到,逼迫着说出这些话语。
睡着人没回话,仍然毫无所知地闭着眼睛。
易宁笑下,直起身走到窗边,去拉下旁边挽住窗帘。
“没事,什时候歇够再醒,”易宁声音里带着笑意,“小小去接,花帮你修,以后日子还长,们慢慢来”
可还没等他说完,再回头看时,刚要脱口话语却哽在嘴边。
原本好好在床上躺着人,此时却精神异常地靠坐在床边,满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
他披上大衣,迎着门外吹进灰色冷风,走出家门。
第二天,冉杭才满身风尘地赶到,男人面上没有什表情,只是眼睛里多掩不住红血丝,在确认冉以竟安好之后,又跑去吸烟区站半个小时。
等到他晚上有事要离开时,易宁顺便请他带着涟以起,涟以昨天便熬夜,今天实在是撑不太住,便也就随易宁。
临走前她又嘱咐易宁,如果累定要给她打电话,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不说声就偷偷跑到医院里。
易宁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涟以看不下去,她起身怜爱地摸摸易宁头顶,“好孩子,知道,你先好好休息,不离就不离,妈妈不会干涉你们事情。”
接着,易宁就被涟以赶回家里休息,涟以让冉杭秘书把他送回家,同时也给涟以下死命令,必须清清爽爽地睡觉后再过来看冉以竟。
易宁能跟家里倔老头冷战上天,但却无法拒绝涟以这种温温柔柔提要求做法,他拗不过涟以,只好带上易啸林大衣,被秘书开车送回家。
晚上八点多,易宁打开家门。
小小被冉以竟送去宠物店里,也许是他早就已经做好自己无法回来准备,所以提前就把小小给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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