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着,自己坐着,气势上已经输大半,沈夕恒站起来,靠,还是比他们矮点。
他挺起胸膛:“谁打他,从不打小孩,你表弟是吧,你表弟欺负残疾人,随便给人编歪歌,让他家人管管。”
三人当中寸头把小男孩拉到跟前,踹男孩脚:“刘聪,你欺负哪个残疾人?”
沈夕恒心说这人看着流里流气,人品还过得去。
叫刘聪小蠢蛋哭和更凶:“就、就你讨厌那个哑巴啊,表哥,不是你、你让唱吗?你说那个哑巴长得比你好看,看着烦人……”
沈夕恒腿长步子大,几步追上去拎住男孩胳膊,“跑,往哪跑,说,刚才在干什?”
小男孩冲他那些四散奔跑伙伴喊:“告诉表哥快来救!”
沈夕恒在地上画个圆圈,让小男孩站在圈里,“站进去不准动,敢出来步拔你颗牙。”
“、表哥就要来,你等着看吧,表哥会武功,等会打死你!”
“哎呦,好怕呀,吓死,说清楚,刚刚在人家车里干什?”
上四点多出发,晚上十二点才回,你可能早就睡。”
确实是,这段时间唯好习惯就是作息时间改,以前在家里不到十二点不睡觉,在这里每晚十点准时上床睡觉,周遭虫鸣声成为新催眠曲,每天都很好睡。
午饭后沈夕恒实在太无聊,闲逛到程祈家门口,三轮车不在,大门紧闭,沈夕恒嘀咕:“卖瓜要卖多少天,该不会整个暑期都卖瓜吧。”
又走到溪边那条路,白天才看清小溪右侧田里种满香瓜,那天晚上没看清是因为香瓜上都盖着层稻草。
今天他学聪明,手执根木棍扛在肩上走,那架势,根破木棍给他走出至尊宝痞帅气势。
又是脚,这脚把刘聪踹个狗吃屎,沈夕恒默默收
他查看过,没查出什异样,三轮车里称、雨布、凳子、长西瓜刀,全都在。
小男孩今天长志气,咬着牙不肯交待,沈夕恒也不急,反正他也无聊很,他坐到三轮车小块荫凉下与男孩对峙,“什时候交待清楚什时候放你走。”
这下男孩终于绷不住,估计是他等表哥迟迟没到,又惊又怕男孩大哭出声:“要你管啊,这是哑巴家车,又不是你家,你又不是们这里人,要回去告诉妈妈,你欺负小孩,呜呜……”
“做坏事还敢哭,来来来,你说清楚,谁欺负小孩?”
正说着远处传来摩托车轰鸣声,不会儿,辆红色摩托车停在自己面前,车上下来三个流里流气青年,三人刻意露出黝黑手臂,指着沈夕恒:“就是你打表弟?”
小路尽头群小孩围成团,阳光太烈,隔着远看什都像蒙着层纱,走近段距离,又是那晚那群小男孩,今天倒是没唱歪歌,几个人围着辆三轮车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
沈夕恒认出那是程祈家三轮车,大吼声:“你们干什,偷瓜啊?”
几个臭小子吓得放下手里东西,上次被他吓哭小孩躲到另个胖小孩身后,警惕地盯着他手里棍子:“们才没偷瓜,们家里都有种瓜,谁要偷瓜!”
“那你们干什?”
“没干什,”男孩向他小伙伴们喊,“快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