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吓得转身就跑:“才不是!不跟你们说,要回家吃饭!”
沈夕恒走到车边,伸手抬起程祈下巴,故作凶狠:“坦白从宽,刘胖子说是真吗?你干?”
程祈点头,四下环顾,确认四下无人,拉着沈夕恒跳到化粪池对面田埂下,化粪池在农田附近原因也是方便施肥。
他跳下去,埋头在草丛通翻,几秒后翻出截透明渔线,慢慢拉动,最后收回根好几米长渔线,沈夕恒瞬间明:他事先把渔线系好,待黄毛经过用力拉动渔线使其摔倒。
“难怪叔叔打你,叔叔是知道这事是你干吧?看不出来啊,蔫坏,不过喜欢。”
换时候身后传来小跑声,刘聪抹着大鼻涕停在他俩不远处,作着随时逃跑姿势,又怂又要拦路,他指着程祈:“哑……”
大概是看沈夕恒在,刘聪用力拍下嘴巴,“是说你,姓程,就是你故意害表哥掉粪坑,就是你!”
沈夕恒惊讶地看向程祈,程祈脸淡定,轻轻摇头。
“喂,小胖子,话不能乱说呦,小心被妖怪拔舌头。”
刘聪后退半步,继续指着程祈:“就他,他昨天故意引去偷他珠子,珠子有油,全都是油,今早来哥摔地方看,地上也全是油,很多油,还有个小坑,肯定是他挖,油是汽油味道,闻得出来,都是他搞鬼。”
。”沈夕恒边说边转身往楼下走。
程祈在他看不见地方抿嘴浅笑,他不想提醒小少爷,小少爷埋头打字时候特别认真,认真到令人忍不住想靠近。
到楼下,沈夕恒让程祈低头,“给你戴头盔。”
他微抬头给程祈代头盔,呼出气息打在程祈脖子,程祈不自然转头。
“帅!戴头盔更帅!”
程祈解释:【他们应得,汽油是他们买,他们准备烧瓜田,瓜田是所有瓜农希望,他们偷瓜被抓想报复,顺走他们汽油,把玻璃珠倒进去,故意让刘聪看到,刘聪最喜欢玻璃珠,知道他会偷,但他拎不动,有几百颗,
沈夕恒听懂,“难道不是你自己偷珠子在先?你要是不偷珠子,不让你那什黄毛哥来拿,哪会有后面这些事?”
“那也是他故意给看到珠子,反正就是他!”
沈夕恒耸肩,坏笑:“哦,那你去告诉你表哥啊,告诉你妈啊,告诉你表哥是你害他掉粪坑。”
“才没这笨,哥要是知道偷珠子害他摔跤,非打死不可,爸说让再也不准欺负姓程,才不会回家说。”
沈夕恒双手抱胸朝着刘聪方向走:“算你聪明,不过呢,还是想跟你说,珠子是你偷,油是珠子桶里洒出来油,你表哥是因为你才掉屎里。”
沈夕恒得瑟故意绕到黄毛家那边,远远听见高亢女声:“都跟你说不要坐沙发,臭死!找个河多洗几遍,吃饭也不要进来,在外边吃,早说过不要骑你那辆破摩托车,信不信老娘抽你!”
沈夕恒笑声快要藏不住,报应不爽啊!
继续前骑,出村路必须经过化粪池,在距离化粪池十来米处,程祈拍他肩膀,递手机给他看:【下来,载你。】
沈夕恒停在路边,扭头,确保他能看见自己嘴唇,才问:“为什?骑不稳?”
【前面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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