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祈打着手语:“你故意。”
“是故意,城里小孩嘛,娇养惯,找你讲题,是不是使唤你?”
“他没有。”
“倒也是,你也不是随便什人都能使唤动,你那套防身格斗术练得炉火纯青,二百斤胖子都不是你对手,他敢使唤你,随便只小指头推倒他。”
程祈鲜少发火,这会儿把扳手往地上用力掷,郑骆秋叼着根烟,说话时烟像是粘在嘴角,“好好好,错,刚只是故意试探你,看来你很看重那个弟弟啊,可别上当,那个谁,张无忌妈说对,越是好看女人,越会骗人,跟你说,好看男人更会骗人,再加上他要是会撒撒娇,那完蛋,你怎抵挡得,这不是怕你上当吗?”
沈夕恒小声:“你跟他有很重要事要办吗?”
郑骆秋接话:“倒也不重要,带他去家看电影,你也可以起去,车能载你们俩。”
看电影算什重要事,手机也能看,沈夕恒在手机上问:【你要跟他去还是跟走?】
【跟他去。】
小聋子回答倒是干脆,沈夕恒气到胸口闷,他以为他是程祈唯朋友,原来只不过是自己厢情愿,也对,原本程祈就没想跟他作朋友,是他自己缠上来。
何似花收起笑意:“城里来小孩,前面阿婆家外孙。”
“城里来啊,”男生故意拖长声音,“多晒点太阳,晒黑就不像城里人。”
程为同介绍:“他叫沈夕恒,夕恒啊,这位是程祈朋友,郑骆秋。”
沈夕恒心情复杂,朋友啊,他有朋友。
咬下口包子,他听见程为同说今天下雨没活儿干,让程祈今天不用去瓜田,家里也没什事需要他做。
程祈不理他,埋头检查车头情况。
郑骆秋是他三年前认识,那时家里有辆二手摩托车,三天大修,两天小修,动不动推到郑骆秋这里来,他不会说话,郑骆秋也不爱说话,准确来说他说话挑人,合他眼缘他能说天夜,不合眼除说下修车费用,多个字懒得开口。
来多郑骆秋教他些常见问题,小问题自己在家搞定,他勤快,每次过来修车看到活都会帮着干,修车费却是分没少给,两人就这慢慢成为朋友。
回到家已是傍晚,程祈给沈夕恒
端起碗几口喝完粥,今天粥煮不好,难以下咽,堵在胸口令人烦燥。
沈夕恒放下碗:“叔叔,阿姨,你们慢慢吃,回去做题。”
回去路上越想越委屈,程祈选择是那个什秋,所以他算什,算是个笑话吧。
跟着到郑骆秋修车行,他今天要拆辆报废面包车,店里工具有限,今天是去跟程为同借工具,顺便借用,修面包车需要帮手,他个人搞不定。
郑骆秋看着板着脸程祈,笑道:“生气?就因为刚说让城里小孩多晒太阳?”
沈夕恒在桌底下碰程祈膝盖:“叔叔,想借程祈帮补课,可以吗?”
对面郑骆秋也开口:“巧,也想借程祈跟去镇上办点事,程叔,可以吗?”
“这可作不主,问程祈吧。”
沈夕恒期待地看向程祈,重复刚刚意思:“程祈,有几道题不会解,能不能给讲讲?”
程祈低头打字:【明天讲行吗?要跟秋哥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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