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冤家路窄,沈夕恒叹气,索性站着不动,把包背到前面,随进准备抡砖头,“王汉成,你也就这样,居然找帮手!”
黄毛停在他前面:“王汉成是收小弟,他说哑巴和娘娘腔,再说村名,就知道是你跟那个程哑巴,怎着,你跪下来叫两声大哥,再请哥儿几个搓顿,们就放过你。”
沈夕恒假装害怕,偷偷拉开书包拉链,手摸到手机想打电话报警,触屏电话就是这点不好,摸来摸去也不知道拔出去没。
算,还是板砖靠谱。
沈夕恒猛地掏出板砖:“好害怕啊,害怕死,叫你大哥?做梦去吧!”
下课后课代表从他桌前经过,张纸条飘飘然落下,字太多,大概内容是她听到王汉成他们商量,明天要叫他们哥哥块儿到学校后面,要好好“教训”沈夕恒和程祈。
谁怕谁。
隔天,放学后沈夕恒让程祈骑他车先回去,理由是他跟外婆晚上要去吃喜酒,有亲戚在镇上摆婚宴。
程祈不疑有他,骑着他车先行回家,叮嘱他晚上回来要小心。
支开程祈,沈夕恒先去洗手间解决个人大事,再去校外小卖部慢悠悠吃根烤肠喝瓶可乐,待会打架才有力气嘛,打着饱嗝,他挺起胸膛往学校后面走。
们,沈夕恒当作没听见,今天程祈不在,灭火器不在,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沈夕恒掏下耳朵:“怎听到狗在叫,大清早,也不知道哪里来狗,那边垃圾桶边有屎,狗就该去吃屎?”
“你他妈说谁是狗?”
沈夕恒偏头,笑着说:“谁接话谁是狗。”
王汉成:“敢不敢打架,耍嘴皮子算什英雄。”
“哪里打?”
程祈骑着车往回赶,几分钟后脸色沉,不对,早上闵奶奶在门口*待过,“小恒小七啊,放学早点回来,这天气也不知道有没有雨,晚上做糯米包,回来吃包子。”
哪有什婚宴,小骗子!
立马调转车
三年时间不算短,他可不希望直被人纠缠,他们不学习,自己跟程祈还要学呢,总不能直忍气吞声,他们这种人,越是忍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唯办法只有硬刚,次性解决,劳永逸。
此时,他书包里装着两块板砖,待会儿拿板砖拼,沈夕恒计划是先去撩他们,撩完就跑,跑到学校前门人多地方再打,最好是战成名,以绝后患。
可惜事与愿违,沈夕恒远远看见校园后面停着几辆摩托车,他以为王汉成说打架只是他们几个打,顶多找几个校内帮手,没想到他还找校外人。
更惨是那人还是之前跟他有过节黄毛,也就是小胖子刘聪表哥。
发现不对劲沈夕恒转身就跑,两条腿哪跑得过摩托车,黄毛肆笑着追上来,冲着沈夕恒吹口哨:“嘿,小傻B,没想到吧,们还会再见面,”
旁边小瘦子拉王汉成,凑到他耳边低声私语,不知道说些什。
王汉成听完点头,对沈夕恒下战书:“明天放学,学校后面空地,有种你就来,没种现在认输跪地道歉也可以。”
“却,跪地道歉应该是你,明天就明天,谁怕谁。”
到教室,英语课代表直看沈夕恒,上课回头看好几次。
沈夕恒腹诽:看什?看程祈?他这节课没在,别再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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