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外婆洗碗，沈夕恒准备上楼洗澡，听见有人敲门，去开门，门口没人，门环上挂着个袋子，里面是
盒草药膏和张字条：“止痛，消肿，每日抹两次。”
什
意思？打也是他打
，药也是他送。
沈夕恒憋嘴，拿着药上楼。
心里还在想着文老师会不会
“没事外婆，今天老师拖堂，放学后又跟同学探讨学习，手机静音
，忘记给您打电话。”
“没事就好，回家吃饭吧，小七也块儿吃，
跟你爸说过，等你回来在家吃。”
程祈用手语向外婆表示感谢，然后摆手拒绝，拎起书包往回走。
外婆问：“这孩子是怎？脸色怪难看，被人欺负？”
沈夕恒屁股痛，又不敢表现出来，在心里嘀咕：他才没被欺负，是您亲爱小外孙才被人欺负，屁股都打肿。
家门口传来外婆声音：“恒恒啊，回来吗？”
沈夕恒忍着羞愤不敢出声，改为小声央求：“别打别打，外婆来。”
外婆拿着手电往这边走，手电光越来越近，程祈依旧没停手意思。
“程祈你是不是吃错药，赶紧停手！”
程祈听不见，下手点不见手软，下打得比下狠。
路上沈夕恒嘀嘀咕咕：“让你给看手你不给，让你买药也不买，又猜不出你想干什。”
快到外婆家，程祈突然示意沈夕恒停车，沈夕恒扭头：“怎？是不是痛得厉害？现在还能回去买药。”
程祈跨下车，把沈夕恒拉到旁边树后面，村里这会儿没什人，有人也去前面晒谷场，这条路极少有人经过。
“怎？乌漆嘛黑拉来这里，可别有蛇……”
话音未落，沈夕恒只觉得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他被程祈单手拦腰抱起来按在树后面废弃石磨上，没等他反应过来裤子被程祈褪到大腿处，紧跟着而来是程祈手掌落到屁股上声音。
“没有，没人欺负他，外婆，饿，回去吃饭吧。”
想到下午幕，沈夕恒暗暗后怕，要是程祈没赶过去，他都有可能被不知道轻重那几人打死，不死也得剥层皮。
不过程祈还真挺能打，打架时候又准又狠，那之前别人欺负他，他怎不还手？
“坐着吃啊，怎直站着？”外婆问。
沈夕恒喝着汤，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站着好，站着吃长得高。”
直到沈夕恒开始认错：“错错，快停下，外婆真过来，求你，程祈哥，好哥哥，快让起来！”
外婆越走越近，脚步声传入耳中，程祈松开沈夕恒拉着他站起身，弯腰替他拉好裤子，全程他都淡定像什事都没发生过样。
两人刚从树后面走到车前，外婆也正好从墙角拐过来。
“怎这晚？再没回来都要去学校找你们，小七啊，你爸也在找你。”
沈夕恒顶着因羞愤涨红脸，偷偷反手揉屁股，真疼啊，该死程祈，下死手啊。
他居然敢！
他怎敢！
沈夕恒只觉得脑子“轰”声炸，程祈居然又打他屁股！
手掌与臀部相击肉体碰撞声响彻在黑夜里，在他打第三下时沈夕恒破口大骂：“你疯？你居然……你放开！”
身体下是磨盘，硬到硌得痛，沈夕恒想起身被程祈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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