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在梦里大喊“是害人精”,沈朝昀听到过无数次,他将沈夕恒拉起来,严肃道:“那个人话你不必当真,她算什东西,她只是个跳梁小丑,你记着她话等于进她圈套,她就想看着们坠入黑暗。”
卧在墙头小猫,伸出墙院白玉兰,公交车站旁长出小野花。
周昶把他所发每何照片存下来发给程祈,程祈根据他发公交车站站牌找到亭山处街道,又在那个公交站附近蹲点数天,终于等到背着双肩包走到站台等车沈夕恒。
无法形容程祈坐在车内看到沈夕恒时心情,知道他还活着喜悦,对他不联系自己失落,和那年突然离开不解,种种情感交织在起折磨着程祈,程祈面上不显不露,开着车跟他两天,知道他住在繁花街,那是老城区唯条没有拆迁整改街道,车开不进去,程祈在街口看着他进去,也知道他在家叫瑞诚电子小公司上班。
电话那边周昶没等到程祈答复,笑道:“该不会是他没认出你吧?”
“认识,不过他变很多。”
“每个人性格都是天生,通常人会变有以下几个原因,受过严重打击,譬如重要人去世,生过大病,见过案发现场等,都有可能改变个人性格,话说回来,你呢,接下来有什打算?”周昶问。
程祈找借口挂断电话,说实话,他只是想到找沈夕恒,想知道他是死是活、过好不好,还有,亲口问他当初为什不告而别,至于之后有什打算,他还真没想过。
他以为找到沈夕恒,会看到沈夕恒事业有成,结婚生子,家庭幸福,显然,条都对不上。
沈夕恒又做梦,梦里有个人指着他鼻子骂他丧门星,骂他害死家人,后面那个人面孔逐渐清晰,变成妈妈脸,妈妈在梦里狰狞地掐着他脖子,说后悔生下他。
他是被沈朝昀拍醒,醒来他大口喘气,床头闹钟直响,沈朝昀拍掉闹钟,摸摸他额头:“又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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