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千分之可能性,他们都要回去看看。
程祈在找不到沈夕恒后将他所能联系上所有跟沈夕恒有关系人都找遍,蒋魏然听,当即表示要赶来亭山,被程祈劝住,他这边先找。
车上,郑骆秋打电话去派出所询问情况,得到答复是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他们是前天报警,繁花街属于老街,并不是所有区域都有监控,沈夕恒住那栋楼附近都没有,只有路口有,查前几天路口监控并没发现他们出入,不排除他们乘车离开,刚好前几天出入车辆多,需要逐排查。
到达栖霞镇,在村头遇到个初中生直盯着程祈看,郑骆秋对着初中生打个响指:“为什盯着们看?”
“说沈家哥哥,腿不好,不能走路,坐轮椅。”
沈夕恒从来没说过,只说父母不在,哥哥跟他都很好。
跟社区报备后程祈找来开锁师傅打开沈夕恒家门,家里干干净净,阳台种着花,两间房间,大那间床边放着训练用器材,桌上是电脑和书籍,隔壁房间很小,小到只能放张小床,床头有个简易挂在墙上书架,架子上只放三枚奖牌,奖牌挂绳早已磨出毛边,原本镀金奖牌退为古铜色,是高那年程祈送给沈夕恒“鼓励奖”。
家里没有值钱东西,判断不出他们有没有带行李,唯能确定是沈朝昀轮椅不在。
从繁花街出来,程祈先去接郑骆秋,郑骆秋听到这消息,向来潇洒他久久未能回神,好半晌,用力拍自己两巴掌,眼眶红得吓人:“他那耀眼个人,难怪他要躲,他肯定不想让见到他现在样子,昨天还说找到他,他敢跑就把他腿打断,他妈真是嘴贱。”
路满亭山找,亭山那大,想找人无疑大海捞针,尤其是他们盲目找,纯属浪费时间。
程祈找到徐牧,徐牧说沈夕恒去新公司上班,又打听到新公司,原本今天还去报道日子,他人没去。
沈夕恒坐在车内,低头刹那他乘坐出租车与程祈车擦肩而过。
程祈来到沈夕恒家,家里还是没人,半夜不敢扰民,坐在台阶等。
天亮,楼上大妈下楼买菜,看到坐在台阶程祈,唤他:“小伙子,刚搬来吗?这坐这里,没钥匙进门吗?”
那男孩警惕地后退步,扣着书包带子,看着程祈:“你收到发信息对吧?”
郑骆秋看向程
程祈言不发,他担忧不比郑骆秋少,郑骆秋站起身,用力搓把脸:“继续找,找到他,当他腿。”
沉默时程祈手机响起信息声,他点开,猛地站起身:“回栖霞镇,他们可能回去。”
“你怎知道?确定吗?”
“不太确定,收到信息说外婆房子有人进去过。”
“走。”
“阿姨,您好,是过来找人,能跟您打听这家人吗?联系不上他们。”
“这两兄弟啊,说起来也好几天没看到他们,小沈是个勤快孩子,这栋楼楼梯基本都是他在打扫,这几天没人扫,都脏。”
“您知道他们平时跟什人来往吗?有什人来找过他们吗?”
“应该没有,他们俩,也就弟弟出门,哥哥残疾,每天在家,没人找他们。”
程祈愕住:“您说什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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