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你哥有千里眼。”
沈夕恒捡着起片贝壳,“是楼下牛大叔告诉你吧,他在这边赶海,经常看到他。”
“嗯,他还跟说你有心事,他本来是要去救你,你自己又游上来。”
“牛大叔是个好人。”
“没。”
“你这纯属自感动。”
“没有想感动谁,只是答应过他事,每件都记得,不会骗他,也不会对他食言。”
郑骆秋对着程祈竖起大拇指,“祈哥,好样,先走步。”
沈夕恒推着沈朝昀走在海边,这片边是未开发野游区,几年前他们住这里时候沈夕恒经常个人过来吹风,这里沙子是白色,细腻到让人不忍踩上去。
程祈刚到家,接到卢方强电话:“卢叔。”
“你要找人在海城,这可是头次滥用职权违反纪律,就要退休,晚节不保啊。”卢方强带着轻松语气道。
“卢叔,谢谢您。”
去海城最近班高铁在小时后,郑骆秋赶紧买票,问程祈:“你身份证给下,起买票。”
“不,开车过去。”
经历到底是什,为什不让他早点找到他。
程祈胸口痛,痛到缩成团,郑骆秋被吓到,将车停在路边:“怎?程祈,你别吓,你这是怎?”
郑骆秋把抢过程祈手里信,上面字迹潦草,不知道是在什样情形下写出来,饶是郑骆秋这种铁石心肠人都能瞬间飚泪,郑骆秋拳怼在程祈肩上:“振作起来,继续找他们。”
程祈心像绞起来痛,痛到脸上冷汗直流,句话说不出来,郑骆秋扶住他:“你怎回事?别动,带你去医院。”
程祈是真说不出话,太痛,痛到呼吸不过来,直到郑骆秋调头冲上马路才缓过来,“不用去医院,三个月前做过全身体检,心脏彩超,心电图全做,没问题。”
牛叔真姓牛
沈朝昀指着海滩不远处礁石:“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哥,你知道?”
“知道,还知道你在这里跳过海,嫌海水太咸又自己游上来。”
那是大三那年事,那时候沈朝昀后背经常痛,整个脊柱弯曲,每晚不能睡觉,让沈夕恒帮厚厚束缚带将他绑在直直木板上,沈夕恒那段时间特别特别想死,每晚听着沈朝昀痛苦呻吟声,他都在想件事:去死吧,以死谢罪。
也确实从这块礁石跳下去过,倒不是因为海水咸,只是想起家里煤气灶上还煲着汤,出来时候心里乱,不知道有没有关火,担心汤烧干着火他哥跑不出去,这才游上来跑回家看火。
“你开车过去要四个小时,高铁两小时不到。”
“你不用管,你先过去,晚点到。”
“说程祈,都这时候,你不应该立马飞过去吗?开车浪费时间,还是说你有什不能坐高铁禁忌?”
程祈顿几秒:“很早以前答应过夕恒,第次高铁要跟他起坐。”
“所以你到现在次高铁没坐过?”
只要不想起沈夕恒,般不会痛。
“心病?”
“大概吧。”
办公室内,卢方强看完沈夕恒“遗书”,摘下眼睛用力眨几下眼,“难怪程祈直找他,大平啊,问问张队他在哪。”
“好,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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