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骆秋回去翻件T恤衫套上,“对,趁程祈没在,带你去看,等十分钟,带上你哥,不能让你哥离开视线。”
沈朝昀没好气道:“是马上要死还是只剩口气?你干脆把做成骨灰吊坠戴脖子上得。”
“大清早是想让亲你?这不吉利话你也敢说,说过,当你腿。”
“你当腿,不是当主人,不是你去哪带去哪。”
“好,逗你玩,你在家休息,要去地方有点远,路不好走,可不想折腾你,你昨晚没休息好,好好补觉”
这六坛酒是程祈深情,也是程祈逐渐往天枰上添加砝码,越多,沈夕恒压力越大。
同样没睡还有程祈。
程祈关掉家里灯隐在黑暗里望着沈夕恒窗户,直等到沈夕恒窗户暗下去,程祈打给周昶:“你说所有症状他都有,该怎帮他?”
周昶还没睡,“查过资料和过往病历,倒真有套适合他治疗方案,不过祈哥,首先,你得想清楚个问题,你得说服他主动看心理医生,这样治疗起来事半功倍。”
“好,试试。”
沈夕恒眼见失落,很快调整过来,“是考虑不周,你连着开两天车应该累,回去休息吧。”
程祈将沈夕恒送到外婆家门口:“好,上去吧,明天见。”
“好,晚安。”
沈夕恒回到家,沈朝昀和郑骆秋房间六关着,应该是睡,轻手轻脚上二楼,推开他房间门,手放在门把手时,他不实际幻想着多啦A梦任意门,若是推开这扇门能回到六年前那该多好。
门推开,房间陈设全都没变,床上罩着防尘罩,桌上,地上,椅子上,全都罩着防尘罩,沈夕恒拉开,墙边防尘罩拉开刹那间沈夕恒鼻子猛阵酸,那是排杏子酒,共六坛。
沈夕恒手有点痒,很想揍人,想揍郑骆秋,也想揍他哥。
郑骆秋骑
跟周昶聊完,又给蒋魏然发去信息,把这天情况大致告之,蒋魏然说明天过来,于清麦也来,让程祈先不要告诉沈夕恒,到给他个惊喜。
隔天早,沈夕恒早早敲响沈朝昀门叫醒郑骆秋,郑骆秋顶着俩熊猫眼打着哈欠打开门:“哈……这早?这才五点,天才亮。”
沈夕恒冷眼打量他:“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哦,你哥把衣服扔,没衣服穿。”
“不是说带去看秘密?走吧。”
沈夕恒蹲下,排在第排那坛他很熟悉,六年前表白那个夜晚程祈送他,上面封条写着程祈端正字体:“杏子酒,8月9日封”。
下面多行龙飞凤舞字,是那晚上来后沈夕恒添上去:“酿造大师程祈”。
后面五坛年份不,依次排下来,每年坛,每坛都标着日期,全是8月间酿。
沈夕恒抱着其中坛,打开,酒香飘散,沈夕恒眼前片模糊,为是那年失约,也为他无法再赴约,六年,程祈六年是他偿还不债。
他直觉得他跟程祈之前有杆天枰,六年前天枰两边砝码差不多多,程祈爱他多公斤,他回公斤,然后程祈会再回两公斤,在这场关系里,天枰直偏向他,从前是,现在更是,如果说现在程祈给他是十公斤爱,那他能还给程祈不足十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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