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这些年从来没尽到过做哥哥责任,反倒是他更像哥哥,直沉浸在自己悲伤里,总怨命运不公,把所有负能力发泄在弟身上,那年他也才十八岁,被迫夜长大,被迫承担起照顾责任,忽视他心理问题,从来没有关心过他。”
郑骆秋单膝跪在沈朝昀面前,握着他手:“不要自责,你们都很坚强,你们是兄弟,是手足,没那多公不公平需要计算。”
“也知道是他负担,赶他走,他不走,只是每次赶他走之后几天他会生病,生病从不吃药,硬抗,也不肯休息,那时候他心理应该已经出问题,是对他关注太少。”
“别自责,现在开始,负责照顾你,们起帮助夕恒,你弟也是弟,再怎说也是他郑大哥。”
沈朝昀巴掌拍到郑骆秋后脑:“怎,叫大嫂委屈你?还郑大哥。”
沈朝昀望着外面坐在大门口两人,“你带他去看墓地?”
“你怎知道?”
“猜。”
郑骆秋竖起大拇指:“果然是看中人。”
“墓地呢?什时候带去看看。”
不找麻烦,你后面那人也得把吃。”
程祈迎上来接过沈夕恒手里拎着袋子:“买什早餐?”
“油条,你最喜欢那家,他家油条又短又胖,还有甜油饼,今天去巧,那对卖油条夫妻年纪大,说是今天最后天卖,以后想吃都吃不成。”沈夕恒说。
程祈打开袋子,四人坐在桌前吃早餐,郑骆秋端起碗勺勺在沈朝昀刀子般眼神中喂沈朝昀吃粥,“啊,张嘴,来,对,再吃口。”
“别动,给你擦擦嘴。”
“求之不得,你去跟你弟说,让他喊大嫂。”
“想得美!”
“这也是猜?”
“你好兄弟说,既然帮买好墓地,那交待几句后事不算麻烦吧,不喜欢菊花,也不喜欢白色和黄色,死后你要过来看,记得带红花。”
郑骆秋应下:“好,给你带玫瑰,再吃点,你吃太少。”
“没胃口。”沈朝昀眼睛没离开过他弟弟背影。
“因为你弟?你放心,程祈会对他好。”
沈夕恒吃完半根油条后,终于忍不住拎起其中两袋,踢踢程祈凳子:“走走走,还没吃就已经饱,郑骆秋你腻不腻啊。”
郑骆秋挑眉:“你哥喜欢。”
“啧,哥想刀你眼神是骗不人,程祈,们走。”
等他俩走出厅,沈朝昀把抢过勺子拍在桌上,“只是腿废,手还能动。”
“这不是为把他俩恶心走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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